“我想死。”
俞修宴冷声道:“你最好解释清楚再死。”
“……”
沈二公子叹了口气,拉好自己的领带夹,慢条斯理地整理刚才的失态。
季妗涟看到这一幕差点瞪大了双眼。
喂!你未婚妻现在在别人的怀里,你居然还有心思整理仪容仪表,你是要死后裱起来当画像吗?
只不过他理的很快,半晌后洗了下手,又抽了张纸巾,抹了抹嘴角季妗涟触碰过的地方。
季妗涟:“?”
你嫌弃?
你居然嫌弃?
沈二公子朝着镜子里的他们笑了笑,才转身说道:“为了防止误会,我来解释一下吧,修宴。”
俞修宴撩起眼皮看他。
“季小姐,这不是嫌弃你的意思,只是我和你的关系,并不适合保留这样暧昧的痕迹,以及,如果我保留了,我的弟弟或许今晚会让我的嘴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说的儒雅含笑,季妗涟却有些没听进去。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你不嫌弃你擦掉,我摸你嘴唇关你弟什么事情,有这样的弟弟趁早发派边疆吧。
等等……
什么弟弟???
弟弟!!!
“俞修宴是你弟弟?”季妗涟的声更大了点。
男人没有表现出嫌弃的意思,而是点了点头:“对,修宴是我的弟弟。”
他站定身姿,身高比俞修宴高出一点,压迫感很强。
可季妗涟能感受到,他在极力压抑自己身上的气息,收敛着身上的威慑感,让人尽可能的感受到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