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到后面就没了,看下来大概是小孩子嘲笑这个“我”,而“我”大概对张岳做了什么。
只是“我”又在笔记本里自我反驳了。
这是笔记本,一个人内心的真实写照,在下笔的时候对只有自己能看到产生的安心感,是不会在笔记本里自我反驳,自我隐瞒的,甚至还专门上了锁。
上了锁的笔记本,何必隐瞒。
就像是笔记本里写的,关心完张岳好点没后,“我”又选择遵循内心地说“他活该”。
除非这个“我”确实没有对张岳做什么。
“这小孩原来是因为遭到了校园霸凌,所以伤的人啊。”徐文瀚突然冒出一句。
季矜涟疑惑道:“伤人?”
“对啊,妈妈的房间……不是,我待得那个房间是这个小孩母亲的房间,那个房间也有一本笔记本。”徐文瀚遭到了季矜涟的眼神杀,立刻改了口说,说完指了过去。
季矜涟“哦”了一声,随即想到另一个问题:“等等,你是怎么过来的,衣柜不是有洋娃娃吗?”
“对啊,我拿下来了。”
“……”原来还能拿下来。
她起身朝着衣柜走去,洋娃娃确实给徐文瀚拿下来了,中间有个小台阶,跨过台阶,另一头就是所谓的“母亲”的房间。
房间比这边温馨许多,四周的墙边还挂着结婚照,“母亲”在画像上笑的非常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