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妗涟怔愣住:“听什么?”
“我说过,我不是正人君子。”俞修宴将她送入门,“没有下次。”
“我下次要是还这样呢?”季妗涟转身,拉住他的手,顺势将他带进门。
她没给俞修宴跑的机会,势必要把答案问出口般。
俞修宴低着脑袋,额尖的发丝垂在眼前,打下一片阴影。
漆黑中,他的眸光像是捕食的狼。
俞修宴:“下次再说。”
——
季矜涟最终还是把大佛请进了屋门,本来也是要一起吃饭的,自从俞修宴上次说要一起吃饭以后,她就习惯了这样的日常。
俞修宴没有拒绝,两人就一直维系着饭搭子的关系。
两人就着厨房杂七杂八的菜品,随便做了两三道菜,季矜涟一边等着吃,一边开始继续听录音。
她坐在沙发上,对那个声音十分耿耿于怀,迫使她非要知道不可。
“想什么?”
季矜涟被突然出现的俞修宴吓一跳,手指按了暂停缓缓劲:“你吓我。”
“我叫你了,你没听见。”他指了指饭桌,“可以吃饭了。”
“我再听郑占元发的录音,我感觉有哪里不对,但是又想不起来。”
俞修宴擦拭干净手,坐落在椅子上:“想不起来就暂时别想了,纠结再久也不会得到答案。”
“有道理。”她吃了一口小酥肉,不油不腻,挂着的粉末咸香,“好吃,你怎么什么都会呀?都说要拿下一个人,就得把握住他的胃,要是我的胃被你养刁了,你负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