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疼过了,看着又会想起来。
按照她现在这个程度,不知道要几天才能消下去。
俞修宴指腹拂过手腕每一处红痕,为她揉开这些地方的痛楚,只是他摸着摸着忽然察觉到一丝热气。
从指尖传过来,又从颈部埋进来。
手指顿住,不过片刻,季矜涟埋下头藏在他的颈部,呼出的热气就打在他的喉结上,手指被她反手扣住,锁在掌心中。
她抵在他的怀里,两个人站在路灯下,隔着稍许距离的依偎着。
“谢谢你,俞修宴。”她哑着嗓子,说出的话不好听,她说完就立刻闭了嘴,不敢再开口。
太难听,要俞修宴听到毁形象。
她努了下嘴,俞修宴却不在意,只觉得她说话时颤颤巍巍的,应该是还在害怕。
于是他柔声说:“别怕,我在。”
季矜涟“嗯”了下,又暖心的靠了一会,身上的那股味道熟悉又陌生,让她贪婪的还想多要一点。
两人只靠了一会,便一并打道回了酒店。
屋内,俞修宴开了暖气便径直坐在沙发上,从桌上捞起刚买的软膏,冲她示意了一下。
季矜涟拆下衬衫的两颗扣子,半侧着脸面对着他。
软膏有些冰,签刚触上肌肤,她就往回缩了缩,有些躲着,等俞修宴手法轻柔下来,她才放松了身体,任由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