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回到那个城市
“苏楠，苏楠，醒醒。”
苏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祝浩蹲在床前“歪，起床了啊，七点了。”
“知道了知道了。”苏楠揉揉眼睛艰难的起了床，还打了个哈欠。
“睡的时间也挺长的了，怎么还是困啊？”殷芸推开门走进来“我们特意吃了早饭才叫你的。”
“你们已经吃过了？这么早的吗？”苏楠掀开被子下床。
“我和你海哥要去学校有点事情，你们等会走的时候记得关门就好了哈。”殷芸拿起架子上的包“那我们先走了。”
“拜拜。”苏楠挥挥手。
“好啦，快去刷牙洗脸。”祝浩推着苏楠进了卫生间。
“我自己会的啦，不要催嘛，还早哎。”苏楠不情不愿的开始刷牙。
祝浩笑嘻嘻的站在苏楠背后。
“咕噜噜呸，能不能不要站在我背后笑的跟个变态一样。”苏楠满嘴泡沫的转头看着祝浩。
“那我又没有别的事情干了。”祝浩一脸委屈的看着苏楠。
“死远点。”苏楠把祝浩推出洗手间关上门。
“那你快点！”祝浩在门外呐喊。
“知道了！别催！”苏楠不想理会祝浩继续刷牙洗脸。
“好了好了，干嘛那么赶。”苏楠推开门把东西放进袋子。
“走走走。”祝浩拉着苏楠拿起袋子就往门口走。
“鞋子没穿，鞋子没穿！”苏楠拽着要往门外走的祝浩。
“哦哦哦，我都忘记了，换鞋子。”祝浩放下东西穿鞋子。
“这么赶着去看医生干嘛？时间不是还没到吗？”苏楠一边穿鞋子一边问。
“去的早早点看哇，万一前面的人没来呢。”祝浩拉起苏楠要走。
“袋子！袋子！”苏楠无奈的叹口气。
“哦哦哦，忘记了。”祝浩拿起袋子“这下没有东西了吧？”
苏楠想了想，总感觉怪怪的“哦哦哦，我的包。”
“这就拿来。”祝浩进去拿来包挂在身上“走吧。”
“好好好。“苏楠无奈的被拉着走。
一路火急火燎下了楼苏楠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是不是老年痴呆啊？我挂的号是一号啊，那么着急干嘛？”
祝浩楞在原地“哦哦哦，我忘记了，但是万一有人比你早呢？”
“大哥，现在才七点半，医生要八点上班，我们这么近，爬我半个小时也爬到了歪。”苏楠看着祝浩。
“是哈，那我们慢慢来。”祝浩牵起苏楠的手“我们慢慢走。”
“我都服了你了。”苏楠摇摇头跟着祝浩总。
“哎，有水果店，想吃水果吗？”祝浩指着路边的水果店。
“我要空腹。”苏楠拽着站在水果店门口的祝浩。
“好吧好吧，哎哎哎，这边，我们往公园走近一点。”祝浩拉着苏楠往右边走。
“可是，那不是别人小区吗？”苏楠转头看着祝浩。
“那也可以走啊。”祝浩笑了笑“又不是私人领地。”
“这样啊，那我以前还绕着大马路走。”苏楠恍然大悟。
“马路上有一半是工地，又没有人行道，你走在电瓶车道上不会被骂吗？”祝浩无奈的摇摇头。
“没有哎。”苏楠还认真的回想了一下。
“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祝浩叹了口气。
“天天叹气干什么。不要叹气！”苏楠打了一下祝浩。
“斯，手气不小。”祝浩揉揉手臂。“好好好，不叹气，以后叹气我女朋友就是猪头。”
“滚啊，是你是猪头。”苏楠又打了一下祝浩。
“咿呀，下手真重。”祝浩不敢讲话了。
“哎，看见医院了啊，真的是近哎。”苏楠指了指远处的医院。
“本来就是嘛。”祝浩笑了笑“这一天到晚跟没出过家门一样的。”
“你想让我揍你吗？”苏楠抬头笑着看着祝浩。
“算了算了，大人有大量哈。”祝浩求饶。
“这边什么时候有个学校了？”苏楠指着右边的操场。
“早就有了。”祝浩看了看苏楠手指的方向。
“行吧。好了，要过马路了，把口罩带好。”苏楠松开手戴口罩。
祝浩拿出口罩戴上又要牵苏楠的手。
苏楠打了一下祝浩的手“医院里别动手动脚的啊。”
“行行行。”祝浩哼的一声。
“别哼了，打开健康码。”苏楠不想理祝浩。
“好的好的。”祝浩听话的打开手机出示健康码。
进了医院祝浩想把手机放掉，苏楠一拦“里面要看行程码。”
“好好好。”祝浩打开行程码跟着苏楠进去。
“你在边上等我，我取号去。”苏楠让祝浩站边上等。
刚刚靠近机器就喊祝浩了“过来。“
“哪不会？”祝浩靠过去看。
“啥呀，医疗卡在包里。”苏楠打了一下凑过去的祝浩。
“那你早说嘛。”祝浩打开包把医疗卡给苏楠。
“是来这里交挂号费的啊？”祝浩看着苏楠缴费。
“是的歪。”苏楠扯下条子。
“在哪边？”祝浩低头看着苏楠手里的条子。
“直走就好了。”苏楠挽着祝浩进去。
“怎么这么多人？不是还没到时间吗？”祝浩看了看整个大厅坐满了人，边上还站着好多人。
“就还有几分钟了，肯定来的积极。”苏楠拽着祝浩总到导医台侧边站着。
“站这里干嘛？”祝浩看着苏楠。
“你没看见这上面有我名字啊？”苏楠指了指导医台边上的房间门口的屏幕。
“苏叉。”祝浩转头看苏楠“姓苏的人那么多你怎么知道是你？”
苏楠揪着祝浩耳朵“你看看我的单子上，是不是写了序号一号，就诊科室精神科，医生名字张丽娜，候诊地址三号楼一楼b区，用户姓名苏楠，再看看屏幕上是不是显示主任医师，张丽娜，下面显示苏叉，括号一？嗯？”
祝浩低着头“哎哟哟，看见了看见了，拽我耳朵手才这么长啊。”
苏楠松开祝浩。
祝浩揉着耳朵“你看看你看看，恶毒的婆娘，我的耳朵都红了。”
“我懒得理你。”苏楠看着医生进了房间。
“是不是要进去了？”祝浩揉着耳朵看苏楠。
“你在外面等我。”苏楠把医疗卡和手机拿好准备进去。
“不行，我要陪你进去。”祝浩认真的看着苏楠。
“行行行，进去进去。”苏楠拿他没办法。
“好了好了，叫你了。”祝浩推着苏楠进去。
苏楠坐在凳子上，祝浩站在一旁。
“嗯，苏楠。”医生看着电脑之前的病例，转头看着苏楠“最近一个月情绪怎么样？睡眠可以吗？”
“情绪还是跟之前差不多，睡眠的话，吃了药还是正常作息的。”苏楠想了想，也没其他什么东西好说了。
“那姨妈正常吗？”医生看了看病例“很久没有来了啊。”
“吃了孕酮片没反应。”苏楠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那你最近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刺激到你？或者会不会是你这个脓毒血症的关系？最近心脏会不会不舒服？”医生看着苏楠。
“事情是有，跟这个病有没有关系就不知道了。心脏的话经常痛，然后闷，喘不过气来。”苏楠如实回答。
“那情绪具体是怎么样怎么样的呢？是极端的兴奋，沮丧，还是暴躁？”医生又问。
“都有出现过吧。”苏楠想了想。
“具体是什么样子的情况？”医生追问。
“有些时候不会很久就个把小时，长的话会有几天。然后情绪和情绪之前衔接的很快。就比如上一秒，我还是特别激动兴奋，整个人颤抖的滔滔不绝的讲话，讲到缺氧，莫名其妙的特别快乐，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然后会使劲使劲吃东西，吃到吐还在塞。然后下一秒就特别特别难过，哭到缺氧，就是躺在地上捂着心脏的那种难受整个人难受到手脚僵硬嘴是歪的那种然后真的特别特别的心痛的那种难受，控制不住就会割腕，有些时候还会大量吞药，然后催吐，再然后又会转换特别快的暴躁，就是使劲砸东西，看见谁都不爽，然后这种状态我是又暴躁又害怕，脑袋都是嗡嗡嗡的，很想伤害别人甚至是捅人，但我知道这是不可以的，我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伤害自己，然后扔书，撕东西，然后让自己流血保持冷静。再吧，正常的时候人也是很抖的，记性特别不好，忘记了很多事情，人偶尔也会很迟钝。”苏楠想了想之前的状态就这么说了。
“感觉你现在也有点滔滔不绝啊。”医生笑了笑“这样啊，那还是不行，那今天做一下检查先看看，做个b超看看还是个什么情况，然后心电图也做一下，还有脑涨落脑电图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再抽个血看看。好去缴费做检查先。然后我们再看情况定。”医生把单子和医疗卡给苏楠。
苏楠道了谢，拉着祝浩去缴费。
“脑电图和b超要十点以后才开放，我们先去抽血和心电图。”苏楠看着单子自言自语。
拿着单子往检查楼去，祝浩就跟在苏楠后面。
来得早，抽血的地方只有一两个人，拿了单子就直接叫号了。
苏楠坐下来把单子给医生伸出手等待，看着医生拿出一堆管子，都感觉麻木了。
“妹妹是不是经常抽血？”医生仔细的拍了拍肘窝。
“哎，是的，咋看出来的？”苏楠好奇的看了看自己的肘窝。
“这么多针眼，我都不知道怎么下手了。”医生笑了笑。
“没事没事，随便抽，反正又不痛。”苏楠也笑了笑。
医生找准位置一扎开始换管子“挺勇敢的嘛。”
“因为抽过大腿根部的动脉血，那才叫痛啊，而且没扎出来，扎了好几次。”苏楠回忆回忆就痛。
“那下次抽血找我啊，我技术好，好了。”医生用按住把针拔出来。
“谢谢医生啊。”苏楠笑了笑。
“哎哎哎，妹妹单子没拿。”医生在后面喊。
苏楠跑回去拿“谢谢啊，不然等会结果都没了。”
“没事，早日康复。”医生笑了笑叫下一个人过来。
苏楠点点头去二楼做心电图。
“你在外面等我，心电图要脱衣服的，在外面等我哈。”苏楠让祝浩在外面等自己先进去了。
“苏楠是吗？”医生看着电脑单子。
“是。”苏楠熟练的脱了鞋子，躺上去把衣服和内衣往上拉。
医生把管子一吸，回头看了一眼电脑回头拔掉“好了，在外面等结果。”
苏楠起身穿好鞋子刚刚走到门口就喊名字了，就不能让我等一下然后给我吗，苏楠叹了口气，接过单子道谢。
“走吧。”苏楠拉着祝浩走。
“你不是说要十点以后吗？”祝浩看着苏楠把单子从门框里递进去有点疑惑。
“是的歪，要预约的。”苏楠接过弄好的单子道谢起身“走吧，买早饭去。”
“没检查了吗？”祝浩看着一脸轻松的苏楠。
“十点以前的都结束了呀，就等十点以后了。”苏楠拉着祝浩进了小店。
“别看了那边你只能吃玉米和茶叶蛋。关东煮不要想。”祝浩看着苏楠想往那边走。
“好好好。”苏楠妥协。
“就吃纯土司然后买瓶牛奶吧。”祝浩拿起货架上的牛奶和面包去结账。
苏楠无奈的跟在祝浩身后。
“你想去哪吃？”祝浩看着苏楠。
“门口吧，有靠椅和空调。”苏楠拽着祝浩走。
“先喝一口牛奶再吃面包。”祝浩坐在苏楠边上。
“好好好。”苏楠喝一口牛奶开始吃面包。
祝浩就看着苏楠吃。
“大哥，你别看着我吃好不好？你玩会手机？”苏楠嚼着面包看着祝浩。
“苏楠啊。”祝浩突然开口。
“怎么了？”苏楠看着突然认真的祝浩。
祝浩伸出手抱住苏楠。
“大哥，我手上还有面包和牛奶。”苏楠无奈的被祝浩搂在怀里。
祝浩反而抱的更紧。
“哥哥哥，有什么事情等我吃完可以吗？”苏楠艰难的开口。
祝浩松开苏楠一脸惆怅的看着她“你吃吧。”
苏楠一边吃一边看着祝浩“咋啦？”
“没事。”祝浩低下头。
“昨天刚刚说过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呀。”苏楠喝完牛奶把面包装好“吃不下。”
“可你就喝了一瓶牛奶两片吐司啊。”祝浩抬头看着苏楠。
“吃的我有点恶心。”苏楠拜拜手。
“那我去给你买关东煮。”祝浩放下面包起身。
“哎哎哎，坐下。”苏楠拉住祝浩发现拽不动他“哥，你先坐可以不。”
祝浩坐下来“你说。”
“我不是不喜欢吃，我是这几天就这样子，还没适应过来，这个药就是吃一点东西就难受的，等我吃时间长了就好了，你就算是去买关东煮我也吃不下啊，最多吃一口。”苏楠解释。
“那你昨天还去吃那些东西？”祝浩不相信苏楠。
“那你以为为什么那么多东西打包回来啊。”苏楠见祝浩不相信他有点生气。
“好了好了，我知道的，没有不相信你。”说完又抱住苏楠。
“大哥，你最近怎么这么多愁善感？”苏楠在祝浩的怀里都感觉他有点颤抖。
“到底怎么了？”苏楠拍拍祝浩。
“如果我可以早点遇见你就好了。”祝浩有点难过“那样我就可以保护你不被伤害了。”
苏楠有点惊讶“好啦，现在不是已经遇见了吗，那你就保护我以后嘛。”
“可是我不能在你身边要不我转到你城市的学校吧。”祝浩一脸期待的看着苏楠。
“你敢！你敢转过来我就不要你了。”苏楠认真的看着祝浩“你知道我那边都是一些什么大学吗？我使劲想离开那里，你现在要过来？不要跟我讲什么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那里的环境会害了你的。你没有必要因为我而去改变自己的，你原本是怎么样的继续就好了，好吗？”
祝浩看着一脸严肃的苏楠“好，我答应你。”
“我们虽然不能经常见面，但也不是说永远见不到对吧，而且我每个月都要来杭州的。但是我跟你讲，如果你要上课那就去上课，如果让我知道你请假出来见我，我就永远不见你了。”苏楠看着祝浩“你就在高处站着就好了，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要围着我绕，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努力去见你的，好吗？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一些什么事情，耽误你的学业，我会觉得对不起你的，你不要让我对你有愧疚感好吗？我到时候看看，可不可以周末来，或者尽力在你空的时候过来好嘛。那你以后要把课表发给我，不允许改，让我知道有你好看。”
“好的，我知道了。答应你。”祝浩勉强的笑了笑。
“真的啊。”苏楠笑着看着祝浩“那我看着你，你现在把课程表发给我。”
“好好好。”祝浩无奈的打开手机“微信发给你了。”
“手机给我。”苏楠把手摊开“给我看看。”苏楠把自己的手机给祝浩“随便看，密码你生日。”
祝浩把手机接过来，把自己的手机给苏楠。
“哇，女人，壁纸不是我啊。”祝浩看着锁屏“果然还是最爱王源啊。”
苏楠耸耸肩“你自己想想，你给我照片了嘛。”
“那你都不主动找我要。”祝浩委屈了。
“好好好，你等会发我，我弄好吧。”苏楠叹口气。
“那你说说看，为什么给我备注暴躁的猪？”苏楠笑着看着祝浩。
“那你说说看，干嘛给我备注浙大帅哥？怕别人发现我是你男朋友啊？而且你发我们的朋友圈为什么屏蔽别人了？”祝浩捏着苏楠的脸。
“夸你帅哥哎，咋就不是男朋友了？而且你打开屏蔽的那个人头，我只屏蔽了一个人，那个人是我的班主任。”苏楠看着祝浩。
“好吧，放过你。”祝浩松开苏楠“你有跟身边的人说过我是你的男朋友吗？”
“反正认识我的都知道。”苏楠指了指聊天的页面“官宣那天好多人过来找我，你自己看聊天记录哇。”
苏楠翻着祝浩的手机，干干净净的，相册只有他的自拍照和偷拍苏楠的照片还有苏楠自己发给他的照片。
微信qq也是干干净净，都是正常聊天。
也没什么别的软件，就网易云音乐，微信，qq，百度，钉钉一些办公软件。
“你的生活怎么这么无趣？”苏楠什么也翻不到把手机还给祝浩。
“一个男孩子平常有啥生活真的是。不过，我发现了你很多啊，苏楠。”祝浩看着苏楠笑了笑。
苏楠一脸懵逼的看着祝浩。
“这个是男生吧，你们以前聊的东西我看了一下，我就不细说了啊。你官宣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两分钟，发出来两分钟就给你发消息了啊。”祝浩把手机放到苏楠面前。
“你看看，我给你念念啊。”祝浩把手机拿起来。
“苏楠你是谈恋爱了吗。”
“嗯。”
“挺好的，祝你幸福。”
“谢谢。”
“希望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嗯。”
“你听听，你听听。这都是啥？”祝浩看着苏楠。
“也也也，你仔细看看，我都没怎么回他好吧，一句谢谢，两个嗯。有毛病吗？”苏楠拿过手机“你看看，除了官宣那天，最后的聊天记录还是我们认识之前哎。”
“那你跟我说说看，这人是怎么回事。”祝浩关掉手机。
“好吧，我招。是我遇见你之前喜欢的男孩子。但现在一点联系都没有了。”苏楠发誓“喜欢了一年多，后面他自主招生走了，然后慢慢的就淡了。”
“那你们最后的聊天记录怎么回事？”祝浩把手机打开。
“对不起，东西收到了吧，我们以后大概是不会见面了。”
“嗯，祝你前途璀璨遇见更好的。”
“然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我问问，什么东西？”祝浩抬头看着苏楠。
“他毕业仪式那天，就是最后在学校的那天，我刚刚好上午不在，回家去医院了，而且那个时候已经请假很久了。然后那天下午回到学校，他们都已经走了。他让我同班同学给我了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祝浩看着苏楠。
“一杯一点点的柠檬茶，一张他的一寸照和一封信，信里就写他毕业了，以后应该不会见面了，希望我好好上学，也希望我以后会碰到比他更好的人。”苏楠摊开手“就这样，他的照片和信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当初离开学校就没带走，柠檬茶那天喝掉了，还害我拉肚子了。”
“长的帅吗？”祝浩嘟着嘴看着苏楠。
“你自己看哇，朋友圈有的，他还蛮自恋的。”苏楠指了指祝浩手里的手机。
“我倒要看看什么人你喜欢了这么久。”祝浩打开手机“还没我一丝好看好嘛，怎么看上他的。”
“可能是瞎。”苏楠点点头。
“好吧，我再问你，qq怎么一个好友都没有？”祝浩把qq打开给苏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