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京都风平浪静,另一边,信阳长公主的封地那边。
苟询和驸马在书房里聊着天,苟询端坐在主位,眸色凝重看着驸马,冷冷呵斥。
“你看看你,哪里还有半点男子该有的气概,作为一个男人,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个男人?”
驸马没想到苟询会说出这样的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询问。
“爹,您……”那日苟询冲进宅子劈头盖脸对他就是一顿臭骂,那时候的驸马就仿佛被囚禁在孤岛的人一般绝望,仿佛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心里的苦楚,他想要将那份痛苦说出,但是话就梗在喉咙口,始终无法说出。
她失去了爱人,虽然保住了孩子,但他很清楚,信阳长公主不可能留着那孩子活着,未来成为他们儿子的敌人。
驸马很想安顿好那孩子,但没想到被苟询抱走了。
“你是我儿子,你真的以为我会那么狠心对你吗?信阳毕竟是公主,虽然她给我们家带来了无上的荣耀,但却也让我们一家人活在她的淫威之下,她手段狠毒,嗜血成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爹早就看不惯她了。
只是那时候我们一直受制于人,现在不同了,有人比我们更想除掉她,我们只要借着别人的手,来除掉他就好了,到时候,你依旧是驸马,我们家的荣耀依旧,反而少了一直亚找我们的人,好日子在以后呢,你怎么就不懂爹的良苦用心呢?”
苟询见驸马那么蠢笨,索性将事情同他说明,后者眼底尽是疑惑,压低了声音询问。
“爹,你说还有人想要除掉她那个毒妇,是何人?对方势力如何,能否确定一举将她除掉。”
驸马真的很害怕,若是不能一下子斩草除根,若是被信阳长公主叫醒逃脱,日后若是被她得知是他们父子算计她,必然不会放过他们,那时候他们痛苦的日子才是真的到了。
苟询自信一笑,淡然开口。
“你切放心吧,若是此人不能除掉她,那世上便没有能够预支抗衡的人存在了。”
苟询的话让驸马更加好奇,他思索许久都想不到这样的人,苟询见状无奈叹口气。
“你呀,满脑子都是男女之间情情爱爱的事情,都不去了解外面的事情,你可知道,五皇子前段时日死了,你可知是谁做的?”苟询询问着驸马,后者思索片刻后,淡然开口。
“五皇子觊觎皇位许久,自然是新皇做的。”
苟询冷笑,“你呀,鼠目寸光,新皇何等仁慈,能够将李璟那么大的隐患留下,他岂能做出伤害手足的事情,那是因为五皇子同信阳勾结在一起,李璟担心他们成了气候,索性就主义击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不说,直接大刀阔斧的除掉了五皇子,那么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信阳了。”
苟询将事情给驸马讲了一遍,后者淡然点头,没想到是他想的肤浅了。
“那依着爹的意思是?”驸马不敢胡乱猜测,索性直接问出口。
“不如我们送给李璟个人情,日后信阳倒台了,也面的他迁怒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