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有些不明所以,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何至于什么?他做什么了?
“兄长,有话直言便是,没有必要如此遮遮掩掩。”
李璟声音冰冷,显然被太子的话冒犯到,作为未来储君,他说话都说不明白,日后如何能处理好国家大事。
身为太子,他总是唯唯诺诺模样,让人如何看的起。
“你就不要在狡辩了,太医说了,父皇是被人下药才如此的,是本宫命他们不要声张,四弟,你若是喜欢皇位,本宫让你便是,你以为本宫喜欢这个位置吗?若不是为了想要保护母后,本宫何至于每日里坐着不喜欢的事情,逼迫着自己去看那些繁琐的奏折。
但是你对父皇下毒,就未免太过分了。”
李璟冷笑,“兄长如何断定事情就是我做的?”李璟讽刺一笑,脑子是个好东西,怎么太子却一点没长。
若非顾念着兄弟轻易,李璟怎么可能听着他胡说八道。
太子一副自信模样,“我看你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太子说罢,命人将行柏抓了起来,李璟不悦蹙眉。
“你抓行柏作甚?严刑拷打,然后屈打成招,实话告诉你吧,就算事情是本王做的,你也无法从本王的人口中挖出可以之争本王的消息。”
不是李璟过于自信,是他对行川、行柏太有信心了。
太子被他气手指都不住颤抖,指着李璟许久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你就是这样一副态度吗?”
太子一副他无药可救的模样,看着李璟。
李璟只感觉无比好笑。“不如太子你告诉我,你是根绝什么,判定是我做的?”
他已然不再称呼太子为兄长,对于一个不能明辨是非的人来说,他根本不配做太子的位置,更不配成为未来的一国之君。
一个耳根子软的人,如何能够服众,如此没有主见,日后迟早会让大元朝沦为佞臣天下。
太子点头,“既然如此,我便让你明白。”
太子拍了拍手,便有人压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李璟在看到那人的时候,不由得蹙起眉头,不明白太子要弄什么。
“你且将你知道的说出来,既然你有本宫在,没有人能动的了你。”
太子那话分明就是在讽刺李璟,如今在皇宫之中,他作什么事情也要注意一下分寸。
李璟看着被人押着的人,只感觉无比眼神,忽然脑中闪过一个人的人影,不由得笑出声音。
没想到,信阳长公主即便是离开了,竟然还给他闹这么一出。
“若是本王说的没错,你是长公主的人吧。”
李璟虽然只是见过他一次,但心底的那种熟悉感,很夸就让他将这人对号入座。
跪在地上的人诧异,但很快便被他遮掩过去。
“太子殿下,奴才就是在宫里当差的。”
那人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看着太子,他所流露出的眼神,并非是一个常年在后宫之中,事事谨小慎微,处处都是准备,所养成的习惯。
深宫之中的奴才,平日里背脊都是弯下去的,时间久了,便自然而然的弓着身子。
而眼前之人,看似奴才打扮,但是骨子里透出来的气息,却并非是一个常年卑躬屈膝的奴才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