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裴翊板着个脸替林鸢涂药,林鸢抿唇,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
“不高兴你好,我是没头脑。”
每次裴翊这副表情她就知道这家伙是生气了。
没办法,自己老公还是得哄的。
裴翊拿起一根蘸药的签,对准林鸢的伤口处迟迟下不去手,他拧眉:“疼的话就说。”
“嗯……”正在走神的林鸢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迷迷瞪瞪的点了点头。
下一秒,车内响起一道痛呼声。
“靠!疼疼疼疼!”
手臂上传来清晰的痛感,使林鸢表情几乎是在瞬间扭曲,下意识的反抗,想要将手臂抽回来,却被裴翊一把攥紧了手腕。
她的手腕很细,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断掉,裴翊一把圈住,任凭林鸢使再大的劲都无法挣开。
“尼玛我不上药了,你给我松手!”
她声音听上去都是颤着的。
这尼玛哪是药,这分明就是酷刑,敷上去就跟活生生将她一层皮刮下来似的。
她就是因为这点,才没怎么好好涂药导致伤口愈合慢的。
裴翊看着满脸写着抗拒的林鸢,无奈的捏了捏眉心,“不行,会留疤。”
若不是拗不过她,他自然不会让她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来。
果不其然,这点拿捏到了林鸢,她乖乖不动了,只不过表情像是在悲壮赴死,一脸不忍的别过头去。
“那你快点……”
裴翊转移话题:“你与顾思安是如何认识的?”
提起这个林鸢就来气。
“我压根不认识他,不过听他说我们两年前见过,这段日子他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的举动,谁知道我今天刚杀青,就当着你的面整了这么一出。”
好死不死被裴翊撞了个正着就算了,还被顾思安误会,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好好的少爷放着不当来娱乐圈体验人生了?”林鸢有些好奇。
顾思安将她喜欢脾性摸的一清二楚,而自己连对方的底细都不知道。
裴翊闻言捏了捏林鸢脸颊两边的软肉开口,“顾家的私生子,不过从小被顾老爷子带在身边当做继承人来培养的。”
林鸢有些奇怪:“一个私生子当做继承人来培养,顾家的主母没意见?”
像顾家这种顶尖豪门,直系旁系子嗣怕是不少,为什么会选择一个私生子来作为继承人。
“顾家直系小辈只有他一人。”裴翊解开了林鸢的疑惑,“顾夫人再不满也无济于事,更何况顾思安有经商头脑,又得顾老爷子看重。”
“只生了他一个?”林鸢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立马压低声音开口。
裴翊睨了一眼林鸢,随后点头:“不错,只有他。”
林鸢眼中闪过八卦的光芒,她立马忘记疼痛坐直身子像是幼儿园里乖巧听话的小朋友,却难掩激动之色:“快详细讲讲!”
吃瓜凑热闹是人的本能。
裴翊清咳一声,讲述了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