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啊,我俩十二年前事,你看可差半分毫。”
薛平贵甫一说完,把自己感动的不行,仿若自己就是那依然痴情忠贞的伟丈夫一样。
就见窑洞门一开,薛平贵满心期待是那王宝钏出来相会,他心一横,不管那王宝钏现在如何,我必保她后半生无忧。
谁知出来一个手执扫帚的老妇,嘴里念叨:
“你个登徒子,前来纠缠我儿媳,却是为何?谁是王三姐!谁是薛平贵?”
老妇念一句就是一扫帚打向薛平贵,一连打了他五六次。
“大娘慢来慢来,你是谁?为何住在这个窑洞?这个窑洞原是我的,我去从军,我妻王宝钏住在这里。”
这老妇一听,正主来了,遂停了手。忙回身让那女子去村里请里正。搬了把破凳子,让薛平贵坐下。
薛平贵今年三十有二,虽在暗巷遭了三年罪,这二年来补得好,脸上身上疤痕淡化了许多,外观看,穿着利落的胡服,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军爷。眉眼依然不改俊朗,可比那女子年轻了许多。
老薛心下酸楚:“宝钏必是遭了大罪了,不然怎会容颜大改,如此衰老?”
就听得老妇说到:“军爷,我夫家姓韩,我儿媳韩王氏,可不是你口中得王氏宝钏。
我与儿媳六年前流落到武家坡,里正心慈,留我等住下,这个寒窑已然空了两年。
村里人说,这寒窑原住了一位丞相府来的三小姐,不知所踪。她家人来找,曾问责于里正,奈何里正距离这寒窑颇远,也不知那三小姐到底去了哪里。
村里的放羊娃说,王三小姐在咸通三年的春季,有一天拿着柴刀和背篓,进了大山,再也没有出来过,寒窑就此空了二年。
我和儿媳家乡遭灾,流落至此,在这里住了六年了。
军爷在哪一部当兵?可识得我儿韩远山?”
老妇这一大篇话砸下来,把薛平贵砸懵了。满心满意来找王宝钏,奈何,奈何……
他嘴里无意识喃喃:“不,不识得。”
薛平贵想不下去了,想起来曾经娇滴滴的妻子,进山找活路,那该是如何的辛苦与绝望啊!失踪于大山,得多害怕啊!若是死于兽口,得多恐怖多疼啊!我,真是该死,为何不早早地安置了她。
这西凉距离长安,打马飞奔,日夜兼程,也不过是十几天的路程,我薛平贵误了王宝钏啊,竟是一扔不管十二年,她一个弱女子,该如何存活啊。想到此不由得泪眼模糊,洒满衣襟。
方姝:哎嘛稀奇,流泪了啊,薛渣这时候良心发现了吗?不太晚了吗?假作真时真亦假,啧啧啧。
方姝:薛平贵接着会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原想这丞相府诸人不可能放弃宝钏不管,毕竟是骨肉至亲,没想到我妻宝钏如此倔强,宁可进山搏命也不投亲,何至于此啊。
方姝:老薛你不是即大利益获得者,才更加剧此恨——
最可恨的就是王允老贼,还有那魏虎魏豹,不是你们百般刁难陷害,我宝钏何至于早死!我薛平贵又何至于流落西凉!弄得现在妻离子散,身残意懒。还背负如此骂名,不得进圣山修炼,令我失去如此大的机缘。
我,必不会善罢甘休!你们,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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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搜了京剧唱词,代入实情实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