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爷爷,给晴晴留点面子啊。”
方姝呲了一声,笑了:
“你们家这是组团任性啊!”
得,这烫手的山芋,不接也得接了。
方姝只跟娄晴说了一句话,就是:
“一切行动听指挥!否则打包送回桃源山。”
大家都订了房间,午休,四个汉子八个丫头需得午休。
方姝无需再睡,摆好姿势,打坐。
午休了一个半时辰,天热,避开日晒得高峰期,再出发。
出来一看,娄晴也带来一辆车,和方姝她们的车一模一样,左右驾驶位上两个大丫头。车后带着一匹马。
娄晴的车被安置在倒数第二车位,知薇苏二等物资车殿后。
车队再一次吱呀呀哐当当地上路了。
一路无话。
方姝在车里再次搬出游记、杂记、舆图,做甘州游历的攻略。
黎螺也在车上,看着小徒弟忙忙叨叨,就一把握住了方姝的手。
“慢来,慢来。我们谈谈。”
“师父,谈什么?”
“谈感受呗。”
“若说是感受,可以这样描述:
我的心门一下子被打开了,里面积存的垃圾了色、负面情绪一下子都倒了出去,清空了。到此时真的是心无挂碍。
只全心全意在意眼前的人,眼前的事啦。
师父,你放心吧。我的心态前所未有的放松,再放松。
我现在只要我在意的人都幸福,我要专心追求武功的最高境界啦。”
黎螺微笑:
“看到这样的你,真好!
你一直说师父一直披着道德的枷锁,在壳子里活着。
你又何尝不是呢?你缩在一个叫做自我保护的壳子里,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往外探,你的心再善良不过了,生怕伤害了别人。”
黎螺知道,方姝,这个面上笑意吟吟的人,心底、眼底都是冷的,她不信任任何人,她连自己都不相信。
她把自己和这个世界之间,隔了一道透明的墙,既抵御了所有的侵害,也隔绝了所有的温暖。
就那么谨小慎微,瑟瑟发抖的一个人蜷着,紧紧地缩成一个团。——却不自知。
面子上没谁能更比她更能嘻嘻哈哈,耍宝、自黑、无厘头、彩衣娱亲,热闹之下却遮掩不了内心的伤痛,我懂。
这就是她自己说的应激性创伤障碍吧。她的亲人,她亲密的人,都给了她无尽的伤害,只能慢慢地自我疗愈。
“徒儿啊,师父给不了你别的,像母亲般地疼爱你心疼你,像师长般地保护你教导你,师父可以的。
师父希望你真正的快乐起来,强大起来,披上的是盔甲,而不是保护壳。
师父希望你无坚不摧!希望你活得真正的超然!”
“师父,您是真的懂我。有些伤害既然已经造成,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疗愈的。我正在慢慢成长,慢慢坚强,总有一天,我会无坚不摧!”
小盘子:我主人成长了,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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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