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沈经年掰断手臂的痛还犹在眼前,他不由吓得冷汗涔涔,即便有备而来还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竟无端有些胆怯了起来。
而周梦芙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方才沈经年所言还原了方才发生的事情的全过程。
若非是沈清漪前来她房中做客时发觉反了潮临时同沈经年换了房间,方才赵琥潜入屋中究竟会发生些什么她着实是不敢想。
她死死咬着唇,又惊又怒,却偏生因为太子的身份而不敢说什么,不由咬着牙关,看向赵琥的美目之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她看着手背暴着青筋的沈经年,越发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意,正欲上前同赵琥辩驳,却被身侧的沈清漪一把握住了手。
许是刚从外头回来的缘故,沈清漪的指尖冰凉,冻得周梦芙略一激灵,方才那股子莫名的冲动,便烟消云散了。
沈清漪冲她一眨眼,示意她不要冲动,自己则从容上前,笑道:“哥哥这话说的,没的让人以为太子爷是那等好色登徒子呢,好歹也是被赞为英明天下的储君,想来,断不会是因为这等令人耻笑的缘由吧?”
她扫视过周围拿着武器虎视眈眈的侍卫,笑道:“好歹我也是皇后娘娘亲自给太子爷定下的妻子,若是太子爷想要悔婚,让皇后娘娘下一道懿旨也就是了,何必这样动刀动枪的呢?此地可是属于临江王名下,太子出一口气阿瑶自然是肝脑涂地,可临江王三子正在前线厮杀,若是让此地溅血的话,想来对太子爷的名声必然有辱吧?”
她这番话一来游刃有余地捧高了赵琥,二来提醒自己乃是皇后亲自挑选的太子妃,即便是他对周梦芙起了心思也不得轻易动手,否则便是臊了皇后的面子,三来又提醒此地乃是临江王手下的寺庙,若是当真起了冲突的话对他名声也有损。
至于被沈经年断了一条手臂之事,就当个王八憋回肚子里吧。
赵琥听罢,果真是气得牙根痒痒却是一时语塞,指着沈清漪“你”了半天也是半个字也说不出了。
忽有一清冷男子的声音从门外猝不及防传来:“这话倒是有意思了,即便临江王三个儿子当真拼死征战,天下也是父皇的天下,未来太子皇兄的天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难不成临江王的三个儿子征战乃是恩赐给大昌的福报不成么?康和这话只怕是有些僭越了吧?”
沈清漪听了这说话声,脑中不由“嗡”的一下暗道不好,转过头来,果真同一袭雪色长袍的蜀王赵旭对视到一处。
她暗自咬紧牙关。
赵琥就是个纸老虎,让他心甘情愿吃下闷亏并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若是蜀王不来,她大有自信能够将今夜之事推到赵旭身上从而让赵琥的目光转到赵旭身上,倒是未曾想到她本以为会及时避嫌躲闪不及的赵旭会忽然坦坦荡荡道此而来,反倒打了她个猝不及防。
她握着灯笼的手微微收紧。
然而她还是扬起了一个笑容,从容答道——
忽然想起了昨天是我生日来着,不过今天已经过啦hhhhh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