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不喜欢吃苦药,他就特意找高修调配了不苦的甜药,只是感情变了,吃什么都是苦涩的味道。
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可可才坐起身,掀开被子,腿上一朵盛开的蔷薇刺青浮在她原本的胎记上面。
用手撬开她的嘴,塞进去一颗消炎药,甜甜的药却毒疼了她的心。
很快可可就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她的裤子被撕开,雪白的腿暴露在空气中,本以为他又禽兽附体了,但是并不是的。
苏向东说她腿上有个胎记,他就动手毁了它!这个跟随她二十几年的印记,就这样被他轻易抹去。
直径超过四十厘米的铁门有着特殊的电子锁,想从这里逃跑非常不容易。
做这个东西没办法打麻药,但是事后的消炎工作却是必不可少的。
齐昊将她抱起来,放在屋子里的床上,松开她的眼罩,可可的两眼像失去了光彩似得空洞无光。
他起身离开,将门认真的反锁好。
疼痛,漫无止境的疼痛...
他俯身吻干她脸上的泪,黑色的眼罩阻绝了她的视线,她无法看到此刻他的表情是怎样,但是无论是怎样的,也无法唤醒她已经凉掉的心。
“这段时间你在这里面反省,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可以出去。”
死bt!有灯不用故意用蜡烛,丫绝逼是想用黑暗渲染气氛,问题是他不是cosplay鬼子特高科很爽咩,开个毛线灯!
“放我离开。”她幽幽的开口。
“有时间骂人不如攒着力气,还有很多针。”他将刺青用的针放在刚刚的火上消毒。
这男人太狠毒了...
可可嘲讽的哼了一声,不在回答他。。
她还是不肯配合,齐昊索性用嘴含着药渡到她的嘴里,终于逼着她咽下去了。
齐昊看着她这样,心里有些莫名的恐惧,她就好像变成空气似得随时都可能会离去。
可是让可可更觉得难过的,却是他用一针针带血的刺青遮挡她心里爱的痕迹。
可可不知道他还要折磨自己多久,那种一下下疼痛的感觉几乎麻痹了她的痛觉神经,但是比那个更疼的,却是她的心...
他伤了她的心,这次是真的。
他刚刚犹如容嬷嬷附体似得,就是为了弄这个玩意?
哪怕到这种时刻,可可都不忘幽自己一默,逗比精神时刻贯穿她全部的生活。
齐昊来过两次,但是每次他来可可都跟受惊的小动物似得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缩在墙边,她闭着眼拒绝看他决绝对他说话,就像是将自己完全封闭了似得。
齐昊为她盖好被子。
齐昊尝试着硬将她抱床上,想像以往那样用身体的接触抵消她对自己的恐惧,但是当他撕开她的衣服,当他与她融为一体的时候,她没有反抗,但也没有以往的迎合。
就好像...一具带有体温却没有感情与思考的尸体。
无论他怎么努力,她都拒绝给出任何反应,这样的可可让齐昊感到心惊,当他抽身离开,她很快就将自己缩成一团躲到墙角。
这种状态实在太反常了,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对自己。
难道是自己的惩罚太过激烈刺激她自闭了?这个认知让齐昊感到呼吸困难,难道他亲手毁掉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