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现在真的没办法讲给你听。

“当初那种药本来就还在研发当中，你急着用在她身上，这几年她没有异常也算是幸运，但是你这样一再的出现在她身边，对药效的压制影响很大。”

“伤害倒是没有啦，不过她潜意识里可能会避开一切她觉得会伤害她，或者是她不喜欢的事。”

又过了一会，可可醒来了。

“等她醒来再说。”雷恩第一次有了不确定的情绪。

“也是啦，她爱你那是以前的事，也亏的我的药压着她的记忆，要不真让她想起你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估计她对你的感觉只会是恨。”

放了她？雷恩的眼眸变暗。

“闭嘴！”

可可依然昏迷，他用手拂去她脸上的发丝，动作轻柔。

“样子是不一样了，可你还是你。别人或许无法察觉，但是她那么爱你，肯定会感觉到不一样。”

“雷恩，不，我应该叫你齐昊，作为你从小一起玩大的死党，良心建议你别那么做，就算你一直不在乎她，你对她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她却爱了你那么多年，还为你生了个儿子，放了她吧。”

“高修，我不喜欢猜谜，请你说的清楚些。”

“她为什么突然崩溃？”雷恩问。

“那种封尘记忆的药，你还有吗？”

“我的药只针对当时有效，这么年过去不会对她有影响。看来她现在这样只有一种可能。”高修摸摸下巴，带着一丝同情的看着雷恩。

“好吧，那你要挺住了。她可能真的对你，也就是对齐昊彻底寒心，就算没有药物压制，她也不愿意想起跟你有关的一切。也就是说，她想把你彻底的摒除在她的人生之外。”

“你可能是有些累到了，休息一下就好了。”高修冲雷恩使了个眼色，俩人相继离去。

竟然把刚刚的事都忘掉了？

“我已经乔装过了。”他现在的样子，站在苏向东眼前他都不曾发现。

“什么可能？对她的身体有伤害吗？”雷恩迫切的问。

“我怎么了？”

雷恩瞪了高修一眼，他忙为可可做了详细的检查。

“还好啊，就是头有些疼，我记得我刚刚从儿子房里出来，然后——咦？我做什么了？为什么想不起来？”她用手揉揉太阳穴。

“有是有啦，不过你确定还要给她用吗？虽然我这些年一直试图完善这个，但是我试验过那么次，被注射两次这个有一半的概率会让大脑瘫痪。”

高修很快过来了，对可可精细的检查，确定了身体没有损伤。

一切指标都是正常的，只是她的记忆只停留在早晨，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记得了。

“瘫痪？”

“你刚刚晕倒了。可可，你现在感觉怎样？”高修上下的打量她，确定她现在的情绪是稳定的。

就算没有药物的压制，她连想起他，想起俩人曾经有过的回忆都不愿意？

高修带些幸灾乐祸。

“那话怎么说来着？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当年是你伤害了她，现在是她选择主动遗忘你。雷恩，这样的结果，你是否满意？她终于被你伤的头也不回的离去。”

为什么，为什么儿子和好友都在说，她要头也不回的离他远去？

雷恩此刻的感受，胸口像是被利刃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