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洛宾的话,王光烈苦笑着看了看叶飞扬,无可奈何的站了出来,在这一群人当中,最没有根底的只怕就是他王光烈了,他不站出来谁站出来?想来一个堂堂的咸杨警局的局长混到如此的境地也算是凄惨了,所以说啊,贪心是要不得滴。
叶飞扬看了看一脸阴沉的叶少庭,知道这时候自己的老爹估计也保不住自己了,没看见人家那底气?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军队啊,枪杆子在手人家才不管你是书记的种还是省长的种,所以叶飞扬也只有站了出来。
洛宾“嘿嘿”干笑了两声,笑着说道
“我今儿个就在这荒郊野外的当一回法官来断断案子,我听说我家妹夫当初的故意伤人案就是你们两人整出来的是?现在你们就给我说说当天的情况。”
听见这话,王光烈用眼神看向了叶飞扬,叶飞扬也用双眼瞅了瞅王光烈,踌躇了半响。叶飞扬于是大着胆子将那天在窑店镇东头大槐树下发生的事情又颠倒黑白的说了一遍。他知道这时候已经没有退路了,反正这事也没有外人看见,死不认账还怕你枪毙了不成?
见叶飞扬说完,王光烈也接着话头。饶有其事的将那天怎么接到叶飞扬报案电话,然后怎么将白池捉拿归案等等的胡编乱造了一气。还顺带着将自己如何的办案神速等等乱扯了一通。
听完叶飞扬和王光烈的辩解。洛宾皱眉想了想,于是再次问道
“我奇怪的是,白池当时肯定没有认罪或者是承认,你王光烈是怎么给他定罪的?”
听到洛宾这样一问,王光烈顿时就身体僵硬了一下,呐呐的说道
“我就问他是不是打了,他回答打过了,然后法医鉴定叶飞扬的鼻子确实是粉碎性骨折,我想的话事实俱在所以就……”
王光烈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洛宾打断了。
“是,大小姐。”
“你就是叶飞扬是?听说你爸是咸杨的市委书记啊?很不错啊,我估计你这一套是跟你爸学的是?你这小子一看就是就被酒色淘干的样子,要是白池那小子真动手,岂止打断你的鼻子?”
“照你这么说,我把自己的鼻子打断了,然后我报案说是你爸打的,你是不是也要把你的爸爸抓进去判个三四年?”
“白池,我叫赵本善,是你大舅哥,我们师长的警卫员,你跟我走一趟,到那天发生事故的地方走一趟。”
“好了,我知道了。”
听见洛宾的叫声,围在四周的士兵里面跑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军人,快步的跑到洛宾的身边,答道
听见这个叫赵本善的警卫员这样一说,白池和洛丹婷不由得同时翻了个白眼,相视苦笑,这还真是黄泥巴掉到裤裆里面,不是屎也是屎了,看样子是说不清了,这小白脸,小舅子的名声是坐实了。
听着这话王光烈顿时目瞪口呆,但是转头一想,自己当初不就是那么干的么?轮到别人想这么陷害自己的时候才知道这滋味不好受啊。
冷笑着看了看王光烈,洛宾又转头看了看叶飞扬,轻蔑的瘪了瘪嘴,问道
那个叫小赵的警卫员瞟了瞟周胖子,犹豫了一下就点头答应了。于是周不倒又屁颠屁颠的跟着警卫员小赵王窑店镇走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