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月歌女断断续续的述说,白池渐渐明白了事情的起因:
原来月歌女的父亲喝多了酒,迷失了本性。竟然企图侵害年幼的妹妹,因为妹妹和月歌女的母亲长得很像。在苦劝无效的情况下,月歌女用剪刀失手将父亲刺死。
但是因为父亲对妹妹并没有造成实质型的伤害,仅仅凭妹妹的证词不足以判决正当防卫,加上没有钱来走一些门路和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所以被判决了十年徒刑。现在妹妹还好,听说了此事已经被离婚多年的母亲接去抚养,也算了了月歌女做姐姐的牵挂。
但是月歌女也没有想到看守所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在这个地方说什么出污泥而不染那真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死了。在英子的保护下,也算是度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但是今后呢?
在知道自己还是黄大姑娘之后,自己的身子总规会被那些觊觎的人给弄到手。既然这样,还不如就给自己看得上的这个看起来平凡,骨子里面却精明睿智叫白池的青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两人间不由得更近了一步,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在两人间弥漫,两人的身体渐渐火热,越来越近……
“哥,你要了我把,我只求你一件事。”
“唔!什么事,你说?”
“别忘了我,好吗?今生今世不要忘记我。”
“好的……我一定会记得你。”
月歌女慢慢的用手揽住白池的脖子。她感觉到白池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从薄薄的囚衣里开始抚摸,她的蕾也慢慢的硬了起来。她发出轻轻的呻吟,闭上了眼睛。
她顺从的张开嘴巴,让白池霸道的舌头在自己那里感受温暖和柔软。她觉得下面好像有了反应,变得湿漉漉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扭动了起来,他们一直这样吻着吻着。
最后月歌女自己挺了挺小腰,让白池把全部的手指都深深的往自己的禁区按去。白池开始快速的上下滑动,甚至可以听到滑腻的水声。
相依偎的青年男女之间,终于在隔壁房间的莺声**中迷失过去……
正在白池提枪上马,杨帆进港的时候,门外传来邓超焦急的声音:
先是那个禁区,然后是豆豆和禁区之间。白池的手指也那么的熟练,每每都抚摸在让月歌女最舒服的位置。并且还故意不深入,而是一直挑逗着。
良久的缠绵,地毯上的两人终于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月歌女用一双柔嫩的小手紧紧的握住白池的小弟弟,不由得惊讶的瞪圆了弯弯的媚眼,娇声哼道
月歌女很是欣喜的发现这个时候可以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看。发现白池的嘴唇其实很饱满,她不禁偷偷的想被这样的嘴唇吻住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而就在几秒钟之间,她,就被这张嘴的主人,吻住了……
那些如饥似渴的吻和触摸是说不了谎的。月歌女开始慢慢的释放自己,她开始半张着眼睛,朦胧的看着白池。鼻子里发出“嗯,哼!”的声音。
白池也越来越激动,用自己的身体开始摩擦月歌女。含住粉红蓓蕾的嘴也渐渐地更加大力,然后慢慢的,往下吻,到达了那个神秘的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