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夜举起长剑,一阵银白的剑光,韩琦卿忍不住“啊”一声,他的双眼废了,他显然不敢置信君长夜和如陌会如此干净利落地废了他的眼睛,他以为他的价值足够抱住这条命了,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极为扭曲,喉咙里也发出类似于野兽嘶吼的声音,让人无端颤栗。
“带下去,好好拷问,”君长夜目光从头到尾只扫了他不过寥寥三眼,更多的时候,他都是看着怀里的这个小女人,如陌这种护食的吃醋行为极为取悦了他。
“累了吧,我们回去,”君长夜托着如陌行走,两个人慢悠悠地走着,如陌虽然还是有些不忿,
“你笑什么?”都被一个奇怪恶心的男人给惦记上了,还笑得这么开心……“忘了我说的话了吗,你是我的,从头到脚,就是根头发丝儿都不能给别人碰,男人……也不行!”
在现代同性之间就是婚姻关系也渐渐被许多国家接受,她所接触的一部分人男女不忌,而且她可是听初晴说了,君长夜当初可以一次狂纳十二男妃,那断袖可是断得举世皆知啊!
过去的那些,她可以不计较了,可是现在以及未来,君长夜可不能有任何出轨的机会和心思,否则,他会让他知道儿为什么这样红的!
“自然除了苏儿,谁也不行……”君长夜极为认真地说着,可是他眼中却盈满了笑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本来还在郁闷如陌莫名失去了一段记忆,却不想失去了记忆的如陌,能如此剔透和坦诚。
顺其自然,他第一次有些认同,他师傅一直告知他的这个“顺其自然”,他向来都是主动的,自己想要的喜欢的,都该主动追求,可这次的顺其自然,却会有这样的惊喜,难道是所谓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还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越是这么想,君长夜回头,觉得自己莫名像个突然明朗了的怨妇?而如陌……显然没有把自己摆在一个需要依附或者依靠于一个男人的女人的立场上。
“算你识相,”如陌满意地扬了扬头,却不想被孩子踢了一脚,“打扰娘亲调教爹爹,很不乖哦~”
原本还睡意朦胧的如陌,在这个酥酥麻麻的声音中,完全醒过来了,靠,她的人还没人敢觊觎得这么理所当然的,这些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呆在院子里的时间要比往常多出许多,他开始有点想往外面的光明了。而这点却是在见到了如嫣之后,才意识到,他以为毫无波澜永远不会有动容的心,已经在不知道的时候,被打开了缝隙,落入了一点光明,而那个光明之源却是如陌。
不过这和他没有关系,如嫣于他就和其他人一般,就来未入他的眼,就和这地上的尘埃一般,没有任何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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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老又丑,又脏又臭,还是个瞎子,可不就污了你的眼睛了,”君长夜缓缓说着,陈述事实一般的语气,让人无法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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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将一袋干粮扔给了如嫣,他便不想看到她了,若非如嫣对于君长祺还有用处,他都不想废那个力气就去救她,不过想来,她也发现了,她并非她所以为的将来可以成为帝王,可以许她皇后之位的君长祺的。
那种温柔会对着她的吗,她陷入这样的疑问和自我满足里,无法自拔,她想要得到煞,得到这个男人,这种想法前所未有地强烈,完全压制了她心中之于煞的长久积威。
“他应该还留有后手,”君长夜并非不在意他的侮辱,他恨不得杀了他,可是杀了他就是便宜了他,他施加于他身上的深仇大恨,他要一点一点都找回来。
那韩琦卿丝毫不觉得自己如此缠绵的语气已经完全让如陌醒来,并且完全炸毛了,还不知死活地继续作死,“我就知道你会来……”
煞扫了一眼如嫣,便收回了目光,即便有一半相同的血脉,两个人终究是云泥之别,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这几日看似平静,其实一点都不平静,他出生于黑暗,也一直习惯于黑暗,可是因为那人的突然闯入,短短几日,他居然觉得自己不能适应过去的生活了。
地宫里,如嫣跪在煞的脚边,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主上您的伤可有好些?”
“待会儿,我们再去会一会他,”如陌说着,却是勾着君长夜的下巴,那调戏的姿势却是一日比一日有神韵了。
“夜,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