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迟的脸由黑转红,变得有些羞涩起来,虽然一个大男人听这个本该觉得憋屈才对,可是他憋屈才只有一点点,更多的是开心,初晴心心念念都是娶他啊!
当然,娶他绝不是重点,重点是初晴愿意接受他,比他以为的还要多一些,更多一些,这种开心瞬间就压过了那点男性的自尊了。
何况,他萧迟也不是那种遵循传统礼教的人,在他看来抱得媳妇就好的,否管是娶还是嫁了。
初晴看着变得有些羞涩的萧迟,心情更好了几分,忍不住又想要像早上的时候,再逗一逗他,调戏他一下。
却在她踮起脚尖的时候,萧迟也迎了上来,原本一个调戏的浅吻,就变得粗重起来了,初晴的嘴唇和人的热情相反有些凉,萧迟却很热。
初晴在摘星楼里见过不少人接吻,她一直都觉得这个行为不能理解,凭的恶心,她完全不能相信那些臭男人敢啃她的嘴时,她会不会突然暴起,然后一刀砍了他呢。
可是当她以为的男人,换成了萧迟的时候,她脑袋中一片空白,除了空白就是空白,和她偶尔行为奔放比起来,她此时青涩得要命,而萧迟却觉得自己被这有些矛盾的青涩完全蛊惑了。
他抱着初晴的手臂越收越紧,直到两个人都快不能呼吸了,萧迟才放开了初晴,初晴的小脸上盛满了月光,尤其是嘴唇上的那点晶莹,特别的亮人眼球,萧迟只觉得自己被蛊惑了。
可是已经找回理智的初晴,就没那么好欺负了,她推开了萧迟,又有些不解气地踢了他一脚,然后才用轻功飞了回去。
可是她满脸的嫣红,在这个有些清冷的夜晚,显得极为的异样,不过夜深人静,除了巡逻的侍卫,大多都睡了的,初晴回到了自己院中,没有惊动其他人,蒙着被子安然睡下了。
这样的风景君长夜可舍不得让别人瞧见,就是女人也不行,君长夜有时候都怀疑自己和初晴比谁更重要,当然这样的问题,他也不会傻到去问,却也清楚地意识到初晴这些人在如陌心中的地位。
所以在君长夜眼中,她们就是潜在的情敌,怎么都不能便宜她们的,所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如陌身边的事情都被君长夜给揽了过来,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君长夜可不是闹了好几次笑话。
君长夜的马车才是真的了重金的,宽敞不说,就是在颠簸的旱地上,震感都极为轻微的,可是看着清瘦的如陌,大家都还是很有意识地放缓了行程,基本上就是日行夜住,遇着风景好的地方,还会停下来休息,看看风景。
“那你靠着,我给你洗……”君长夜说完,也没等如陌回答就同样进入了浴池里,如陌反应过来的时候,君长夜已经靠近了。
“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泡一会儿,”如陌洗澡的时候,不喜欢人伺候,可是怀了孩子,却没有那么便利,也没有那么讲究,却也只让初晴这些亲近的人近身。
“初晴,准备一下,我也要好好洗漱,”这一路上条件自然没有在禹城的时候好,而且她如今身子单薄,绝不能生一点儿的病,是药三分毒,对孩子很不好呢,现在可以休整一天,可不就得好好洗洗了。
如陌现在是最重要的,这点基本所有的人都达成了共识。
“吧唧”一下,君长夜亲在了如陌的额头上,一件厚厚的披风将她完全包裹起来,这才抱起她回到房中,临走时看着走过来的初晴,目光那个意味不明,看得初晴很是莫名其妙。
大军一部分留守在边城,而一部分随着萧迟先行回京,而君长夜的仪仗也跟着走了。又过了数日,凤璃国的边城才有一家子,要举家前往皇都。
“这是我一朋友的庄子,我今天就在这里住了,”祁容说着,却也没有阻止君长夜身边的侍卫再去检查一遍,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如陌对他点头,然后又笑眯眯地看着君长夜想吃醋又觉得不好吃醋的黑脸样儿。
“现在你最重要,”君长夜亲了如陌的脸颊一下,如此说着,两个人在马车里腻歪着,初晴几个丫鬟在马车的外厢,马车是君诚驾着,而洛寒祁容等众则是骑着马,这种保卫的姿态,几乎没有任何的死角。
可是他也不觉得恼,如陌也不觉得,渐渐地,他也就越做越顺手了,至少如陌身上这些复杂的女人服饰,他帮忙穿起来也规整得很。
“这样真的没有关系吗?”如陌躺在君长夜的怀里,问着他,按照他们现在进度,回到皇都只怕再有一个月才行呢。
如陌转过头来,看着笑得有些僵硬的君长夜,心中暗笑,不过却觉得开怀,闪闪的目光说不出的明亮,君长夜觉得自己现在随时都被蛊惑,虽然偶尔能有一点小福利,可是真要把如陌怎么着,他也舍不得。
“别怕,这个时候,我想动你也不行的,”君长夜觉得自己就是苦逼,明明如陌是他的女人了,可是却总有事情阻碍着他们,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惹起火来,也只有他自己难受了,不过看着如陌这样,他也舍不得自己这点福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