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溪:“像。”
就连他们住的这家客栈也是如此。
甚至在这些人来之前,小二的还特意从菜窖了搬了些菜蔬到堂下。
南蓁想了想,接着道,“先前我还觉得奇怪,从咱们进城开始,所遇到的人老年和中年居多,可这些山匪里,半数以上都是孩子,陛下有留意到吗?”
“嗯。”萧容溪手搭在窗台上,手指轻轻叩动。
半晌后,他才说出自己心里的猜测,“朕怎么觉得,这些孩子是故意被送到山上去的呢?”
听着他的话,南蓁先是蹙了蹙眉,而后略一思索,又点点头,“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像。”
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全城的百姓合起伙来演了一场戏?
只是这戏,演给谁看呢……
南蓁手腕一松,树叶便从手中脱落,斜飘在地。
两人同时抬眸,不约而同道,“官府?!”
萧容溪抿唇,“若是为了瞒过官府的人,那就有大问题了。而且这些人的头头应该是个懂行的,我还从未见过行事如此有章法的山匪。”
跟军中训练似的,行路、变阵,看似随意,实则都有仔细考量过。
眼见天色尽黑,时辰已晚,萧容溪说道,“朕明日先让飞流去打探打探,探清楚了,再做打算。接连赶路,想必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嗯。”
南蓁应声,挑灯后整理被褥去了,萧容溪则叩开了飞流的房门,简单做了交代。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两人醒来时,已日上三竿,饭后,他们在城内四处走了走,一切如常。
飞流早上出门,临近黄昏才回来。
“陛下。”
萧容溪放下杯盏,“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