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男子离开,再无音讯。
王家见女儿每日茶饭不思,便让人依照她的描述画了画像,满城寻找,不过至今一无所获。
甚至连他姓甚名谁,家住何处都不知道。
“他就没有稍微遮掩一下容貌吗?”
张典:“宸王自然是有的,可他手下的侍卫并没有,我也是通过对侍卫的形容才猜出来的。”
他顿了顿,“而且,听那姑娘描述,他对彭城里的世家大族很感兴趣。”
两人交谈,自然也是围绕这个话题。
王家家大业大,跟彭城内外的人都有生意往来;王清婉知道的消息,可比普通老百姓知道的多得多,有些甚至查都查不到。
萍水相逢,王清婉又心悦他,见他兴味浓,便将那些看似没有意义的边角料都说了出来。
落在有心人耳朵里,抽丝剥茧下,总能摸到些门路。
萧容溪轻轻捻着腰间的玉佩,听完,眼皮微压,“那你可知他做了什么,又见了哪些人?”
张典摇头,“这就不清楚了。据我推测,宸王在彭城待了四日,然后重新和回京的大部队汇合,若非有王清婉这一遭,只怕还查不到他的行踪。”
宸王大概……也想把彭城掌握在自己手里吧。
“对了,这王家和张元英张校尉是亲戚,依照辈分,王清婉该称呼他为表舅。”
萧容溪手上动作一顿,“朕记得接风宴当晚,众多和宸王道喜的人中间,他独独回应了张元英两句。当时朕还觉得奇怪,原来竟是这么个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