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的,你们来我家哪次不是帮着干了很多活的,还让家里一下就变得热热闹闹的,哪有嫌弃的道理,快坐。”
猫三憨憨一笑,“明月小姐,我们就是被大哥派来干活的,你让我们闲着,回头大哥要抽我们的,你说那些菜怎么处理,我们还是去干活才能心安。”
猫三如坐针毡地瞥了一眼桌上的茶碗,心道:还是干活好,这茶再喝下去,得直接享年啊!
狗四担忧地问:“牧郎君受伤了?”
明月摇头,“没有,他就是有点着凉,染了风寒,我让大师给他用内力调息一下,养两日就好。”
明月又问了一下二人最近生意如何,虽然她都知道,但是还是要装一下的。
只聊了几句,猫三实在是想去厨房干活,于是,明月就带着二人进了厨房。
牧老娘先回了一趟屋,换了一身家居服,别误会,她不是矫情,而是舍不得穿着出门穿的衣服去干活,这身藏蓝色的粗布衣可是她说书专用的战袍。
她回屋一看,妙远竟然把蜜饯罐子给供在了炕柜上,她吓得手一抖,赶紧上炕把罐子藏进了柜子里,结果,她一开柜门就发现了不对,她的衣服又被人动过,今天家里又有人来过。
她眯了眯眼,不经意地瞥了一下炕头的炕席。嗯,那根头发还在墙角挂着,证明没人动过那里,还好自己机智把银子塞进了炕洞子,否则家里好不容易赚来的钱都要被偷去了,就是不知这是一伙儿什么瞎贼,那日半夜来了一次难道就没发现这家里穷得叮当响吗?这还盯上了,哎,他们就是去掏老鼠洞收获都比家里多,不过,好在家里有妙远,否则自己孤儿寡母的,还不知会不会被明着打劫,如今老大和明月回来就好了,等送走客人,一定要开个家庭会议,商议一下如何把贼一举拿下。
她没去主屋,她知道,某些人给人看病最忌讳被打扰。。
当她换上一身补丁衣服走进厨房的时候就听见牧云河在那告状。
牧云天已经吃完了午饭去后院看二胖去了,牧云河吃的慢还坐在厨房的饭桌上细嚼慢咽。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他现在只剩下一只手,行动的确有些不便。
明月边扒着葱边问:“老二,你的手怎么弄的?”
牧云河举着包成猪蹄的左手凄凄哀哀地说:“娘打的。”
“谁打你了?!那分明是你上课睡觉村长罚的。”
牧老娘霸气十足的声音传来,牧云河讪讪地闭上了嘴巴。
牧云天到后院的马棚给二胖添了水就回来了,他像小牛犊一样冲到明月面前,低声告状,“嫂子,是娘打的,村长先生罚的很轻,娘说那样以后二哥还会不长记性,于是就拿起鸡毛掸子把二哥的手打肿了,不过,留着右手了,娘说,读书写字和抄书的事不能耽误。”
明月点头,“嗯,娘英明。”
牧老娘直了直腰板,“嗯,我也觉得自己挺英明的。”
“那你刚刚还矢口否认。”牧云河小声嘟囔。
嘟囔完,他就深深的懊悔,自己怎么就跟嫂子抱怨了呢?是什么让自己产生的错觉?觉得嫂子会同情可怜自己帮自己说话?真的是,久别重逢太激动,怎么就忘了老娘还是跟嫂子学的,如今对孩子一点都不姑息。
牧老娘一个眼刀子飞过去,“快点吃,吃完去上学。”
牧云河低头扒饭,不忘纠正老娘,“吃完了我还有一刻钟的午睡呢。”
牧老娘不再搭理他,拍了牧云天一下,“快去午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