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二世祖!”飞雪嘿嘿一笑,也不再去理会这个丑相少年,那不正是当初的自己么?对于一面曾经的镜子,飞雪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取笑别人,讨厌归讨厌!
“这老头已经超越了借假修真之竟,气机却又有点迷惘。应该是刚晋升到明灯入道之境,还没有明灯!他的戒子有古怪!那法术就在这戒子中酝酿着,莫非这就是修仙者使用的法宝?”飞雪的第六感知敏锐地感知道这些常人无法觉察颜观的东西。
人体有jing气神,飞雪的神,明了!
见飞雪带着那两个小家伙闪到一边去,丑相少年就不屑地嘲讽道:“胆小鬼,以为你不插手,就能幸免了吗。将死之人,都是这么可笑的吗?”
纷阳郡在天怒下瞬间消失在自己眼中的破碎画面又再闪现在脑海之中。
独角麒麟重骑只是麒麟军力其中一支重骑兵!这件战争重器能屠杀修真者如屠猪!
**杀阵被天降的殒石砸得支离破碎!
他就是这世间的一只蝼蚁,百兽间的纷争,他不能被卷入丝毫。
面对世间的种种恶,过去那些天真的幻想已破碎到无法重组。
就在此时,这支独角麒麟重骑小队结成了令修仙者都闻风se变的**杀阵!
飞雪面前站着一骑独角麒麟重骑,望着这支独角麒麟重骑,飞雪的眼睛有血丝在渗着!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痛!
可是独角麒麟甲的防御力太强悍了,独角麒麟重骑只被强大的冲击力震飞,人和座骑只受了一点内伤而已。
猪天真知道飞雪在掂记着它那只叫碗,心里便乐滋滋的,关键时刻还得靠一只猪啊!这就说明人不如猪。
重骑长体内股荡着一口浩然杀气,长吼一声:杀!
他的手中只有一根竹杖,剑却在他的灵魂中,那是一丝不灭的天真。
众生皆苦,活着本不易,有三灾九难,还有无数的不如意。
有数枚殒石从九天之上被引落,直接轰在**杀阵的六个阵眼中!
被撞碎半边身体的男人在地上在哀嚎着,失去了母亲的小女孩在绝望中哭泣着,随后又被无情的铁蹄踏碎……
拥有凌驾于苍生的力量,一定就向反过来屠向苍生吗?
老人并没有迟疑,放出一只灵兽,将身后的少年带上灵兽后就突围而去。
若不是九成九的破坏力被**杀阵承受了,一座小城也会被瞬间摧毁。
痛苦的呻吟、挣扎的嚎叫、惊恐的哭泣在夜空下响起。有的人在梦中被断梁砸碎了脑代,有的被倒塌的墙体压住了,有的被碎瓦割破了眼睛、脸、肠子……
“你是否对这世间失望了,是否感到我们很残忍?那就捡起这把剑,来刺向我,像个男人一样,该怒你就尽情地释怒!”那个骑士长将腰间的配剑扔到飞雪面前。
这一支独角麒麟重骑所有骑兵的浩然杀气凝集在一起时,**杀阵内演变出一片六刃铰页!
骑兵长只有一个念头:杀!不留一个活口!
飞雪在这瞬间感觉到那个少年那双视苍生如蝼蚁的眼神!
飞雪的第六感知感觉到老人的头上似悬着一盏明灯,他的心也是一片通明,而他的脚下却似有一条不知通向何方的路,老人就站在路的起点,头上的明灯照着他脚下的路!
老人也根本没有将飞雪放在眼内,屋内多他不多,少他一个也不算什么。
一骑披着黑甲的红se重骑出现在破屋前,骑上的人目光落在老人身上,说道:“哼,公北山,别藏头缩尾的了,污了你的帝王仙师之名。露出你的真面目。”
**杀阵被破后,倒在地上的独角麒麟重骑缓过一口气后,就再次站了起来!
说着,老人的目中闪烁着jing芒,他体内的封印终于自行解开了,那一股气势足以震慑住在场的黑甲重骑,惊得黑甲重骑阵阵惊慌。
“该死的,你原来早已达到了明灯入道的明道之境!”为首的那个黑甲重骑士惊骇叫道,随后又镇静了下来,在一支黑甲灵骑前,一个人的力量再强也是微小的!
飞雪感觉这**杀阵此刻已经变成一台巨大的铰肉机,那六刃铰页一但转动起来,能铰杀陷入阵中的一切!
而且这老头体内隐藏着一股龙虎之威!他在酝酿着一击必杀的法术!
这就是明灯入道之境的‘兆’!
这就是飞雪的剑,一把未经打造的jing纯剑坯!
“嘿,好一把剑坯,可惜你只是挡在战车前的螳螂!”骑兵长张狂一笑,提起大砍刀就策骑而上!其它屠杀完毕的独角麒麟重骑骑兵则在围观着,在看他们的首领玩弄着一件小玩意。
飞雪却诡异一笑,钻进飞雪胸口的猪天真很有默契地抛出一只叫碗,大叫一声:“看碗!”
不以为然的骑兵们突然懵了,那只破烂的叫碗扔到空中就突然变成一口看似可以装天的巨碗!
那还是一只普通的碗吗?答案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