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铁牛老实回答:“草民每日都会见他。”
“很好,那日他可有异常?老实回答,若有隐瞒,你便是从犯。”
曹铁牛浑身一颤,连忙认真回想,片刻后道:“好像比平日慌张。”
海大全气急,怒道:“曹铁牛,你别胡说!”
宋县令拍惊堂木:“公堂之下,不得喧哗。”
又继续问曹铁牛:“你是何时见他?”
曹铁牛认真想了想,“刚到辰时。”
“还有其他异常吗?”
曹铁牛摇头道:“没有了。”
“你们见面做什么?”
“他去我家地里帮忙。”
“这几天他有异常吗?”
“没有。”
海大全显而易见的松了口气。
冷墨染立刻问他:“你就是用去曹铁牛家地里干活的锄头杀了杏吧。”
海大全下意识地反问:“哪来的锄头?”
说罢,意识到失言,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冷墨染微微勾唇,“你害了杏后,又打算去害胡铁匠,在他家的水缸里投了毒。”
海大全辩解:“我没有投毒。”
“你承认你害了杏?”
海大全后背生出一层冷汗,“大人,办案要讲究证据。”
冷墨染点点头,示意宋县令继续。
宋县令便把仵作请上来,仔细询问一遍杏的情况。
仵作每说一句,海大全就精神紧张一点。
等到他快要绷不住的时候,宋县令又把胡铁匠传上来,询问他跟杏最后一面的情形。
冷墨染事先交代过胡铁匠,让他故意说错,果然,胡铁匠说过后,海大全下意识就反驳。
“那天你分明跟杏见面的地方不是在那里!”
海大全说完,见所有人都盯着他看,傻眼了。
宋县令怒拍惊堂木:“海大全,你还不承认吗?”
“草民冤枉!”
宋县令将今早将海大全带回衙门的衙役叫上来,衙役将海大全烧纸钱时的自言自语复述出来。
围观的杏爹娘恨不得冲过去怒打海大全一顿,杏娘哭道:“我们杏哪里对不起你,你这样对她?”
海大全不说话。
宋县令问:“你为何要烧纸钱?”
海大全想说给家里人烧纸,可围观的有村里人,对他家里的情况都清楚,他说这话别人根本不会相信。
而且此时他心态已经开始崩了,完全没有心思再说这些。
宋县令见他不说,直接抬手示意衙役:“拉下去,打上一百板子。”
海大全傻眼了,“大人,你这是要屈打成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