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若是不能服众,这官位可坐不了多久。”许诗年应和着付悯的话,将士们看的是武力,实力,还有军功,肖祁衣丝毫不沾边,只是取下敌军将军的首级,赏赐些东西就可以了。
南意想了想,没有再提,许诗年喋喋不休的与付悯谈话,二人关系比以往还要好上不少,风易词站在起来,在一旁走动哄着穗安。
“殿下此次带兵救援,风姿绰约,挥剑间的帅气,我如今还历历在目!”许诗年吹嘘着风易词。
“什么?他竟敢带兵支援?风易词,上战场前,我是否与你交代过,无论如何,你都不能逞英雄,敢情你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若是出了意外,京国怎么办?那些将士不都白白牺牲了?”南意对着风易词一顿数落,战场上,她把风易词的命看的极重。
绝不能有任何意外。
许诗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之言,他倒是把此事给忘了个干净,当初商议攻打奉天之时,南意没少提,一定不要让风易词带兵打仗,绝不能参与战事。
“此战,必须胜。”风易词没有过多的解释,说出内心所想,许诗年也不敢开口再言,埋头品茶,还抬眸观察了一下南意的情绪。
“你是在质疑我?”南意瞬间就来了火,无论她是否倒下,计划的如此缜密,甚至到了万无一失的程度,这场战事,断不会轻易的说败就败。
何需他出手?
“我没有。”风易词迟了一会儿,才缓缓的憋出三个字来,他有些心虚,不敢与之辩论,本就是自己没有听从南意之言,如今惹得她生了气。
“我的作战经验不比你多?贵而不自知,竟在这裹乱。”南意特别的生气,京国唯一的储君,若是在自己的保护下,出些什么事端,这如何交代?
“我知错了。”风易词赶紧低头,许诗年喝茶都差些呛到,付悯早就习以为常,二人吵吵架,拌拌嘴,都是以为对方好为吵架源头。
“果然,女子发起彪来,连殿下都害怕,你打不过将军吗?”许诗年试探性的问道。
“许校尉,你赶路挺累的,不如先去歇一歇吧?”付悯赶紧给他找了一个理由开脱,他可是疯狂的在南意的雷区蹦跶,若是再不走,可就要遭罪了。
“倒也没有多累,多谢付将关心。”许诗年没能理解付悯话中之意,笑着应道,他没想到,付悯会突然关心自己。
不愧是好兄弟!
“不累正好,刚刚同殿下练剑还未练尽兴,不如咱俩再比试比试可好?”南意皮笑肉不笑的言道,他怎敢在此时,如此说?真是皮痒痒了!
“许校尉,怎会不累呢?我带你去休息吧。”付悯说着还给许诗年使眼色,都暗示的如此明了,再看不懂,那可真的就没救了。
“付将,我真的不累,难得有与将军切磋武艺的机会,怎么不能珍惜呢?来啊!将军,你一定不要手下留情,我想看看,我的武艺精尽了没有!”许诗年很勇的说道,付悯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找打不捡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