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可没法还…
“我记得你们二人在京城时,便不对付,尤其是你,老是欺负人家肖兄,很不地道,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付悯舌头都捋不直的说道。
南意直接推开了他,身上的酒气太难闻了,风易词走高处下来,走到南意身旁,付悯也不敢再对她又任何亲密举动了,正主来了。
“小意,别喝太多酒。”风易词关系道,他手里还撑着竹伞,朝南意倾斜,今夜的雪很是大,吃食也冻上了。
徐景棠没有来接风宴,这是属于京国的,他站在枯树下,披着黑色貂裘,赏着雪景,好不惬意,只有他一人,略显孤单。
周亦温提酒过来,他察觉到徐景棠没有过来,便看在往日的交情上,陪一陪他,毕竟他在京国,总不能冷淡了人家才是。
“三皇子,今日边疆难得热闹热闹,你怎独自一人,略显几分凄凉。”周亦温把酒扔给徐景棠一坛说道,这是付悯在青城买的最好的酒,味道清香,很是烈。
“我在想,战事什么时候能够结束,我很怀念和平的那段时光,每一日都很快乐。”
“和平的那段时光?不知三皇子最喜欢哪段时光?”周亦温把酒坛子打开,与徐景棠碰了一下,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辛辣的味道刺激味蕾,酒到胃里,身子也慢慢的暖和起来。
“在京国当质子的时光吧,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徐景棠也喝了几口酒回应道,临安的十二位皇子,各怀鬼胎,都在为储君之位而互相残杀,他一贯不喜欢争夺,便向父皇请旨征战沙场,谁知一次次的败仗,也成了皇兄皇弟茶余饭后谈资。
他很喜欢在京国,因为南意在京国,成为质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为了逃避自己身上一些所在的责任罢了,可如今却无法逃避,他要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获得自己想要的,不能辜负妹妹。
“大家都说,你是位自傲狂大之人,我倒是没能看出来,难道是因你在京国,掩藏了起来?若是如此,又怎会喜欢在京国当质子的时光?”
“时间在变,人也在变,性子怎会不变?可能经历过一次又一次失败的打击,又有什么资格去自傲狂大?”徐景棠此番言论,倒与第一次来京国时,完全不相同,不到一年的时间,仿佛什么都变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周亦温很能理解徐景棠的这番话,人总要成长,还必须要逆风中成长,一帆风顺,是承受不了任何的打击,只要本心不被磨灭,一切都有再来一次的可能。
“我还从未见过以往自傲狂大的三皇子,有些遗憾。”周亦温感叹着于徐景棠相识的有些晚,他也没有许诗年和付悯说的那么不堪,可能变了吧。
“有何可遗憾的?现在的我,也是最好的我,我很满意我自己,周丞相呢?两次科举榜首,京国还真是卧虎藏龙。”徐景棠试图想让周亦温没有很遗憾,况且以往的自己,不是很让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