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徒劳。
那大红嫁衣叫他硬生生褪了下来,扔在地上,弃之如敝履。
她经这一场折腾也耗费了力气,目光怔怔,心神恍惚地瘫坐在车厢里。点灯熬油绣好的嫁衣就在她触手可及之处,上面精巧的绣全都扯坏了,和此刻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她别无二致。
谢珩尤不放过她,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看他,咬牙切齿地道:“别再妄想着有谁会来救你,陈淮安他自己尚且自顾不暇。”
云奚方还涨得通红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颤抖着唇问他,“你把他怎么了?”
“何须我把他怎么。”谢珩嗤笑,“他给你的户籍路引来历不明,自有衙门里的人会去审他。他既想护着你,这些便该是他承受的。”
他到底还算顾念往日情谊,不过区区四十板子, 打不死人, 不过叫他多吃些苦头罢了。
马车在船泊码头停下。
谢珩准备好了所有,连衣裳都有丫鬟送上马车来为她穿好,然后将失了神魂的她搀下马车,送上船。
这是当地衙门为谢珩备的私船。
上面一应物什俱全,有伺候的丫鬟,也有四下看着不让她跳湖的奴仆。
云奚被人直接送进船舱的厢房里,谢珩已经先一步上船在这儿等着她。
明天的章节可能会被封,瑟瑟发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