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捏她的颊,挑眉笑,“妹妹真是大度。”
“那是。”她逃出了笼子,心里说不出的快意,眼角眉梢俱都是欢喜,“宰相肚里能撑船嘛!”
“妹妹是宰相?”
“不。”她靠近他怀里,将头轻轻贴在他胸膛上,温顺无比,“哥哥是宰相,我只是依附哥哥而生的女萝。”
女萝力弱难逢地,她只能攀附于他,离之则死。
她从没有在榻上这样温顺过。
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要讨好,取悦他,他也欣然接受,温香暖玉抱满怀。
夜里谢珩起榻离去,她于沉沉睡梦中惊醒,“哥哥去哪儿?”
她一时忘了,她已离开了那座囚她的笼。
谢珩没回答她的话,只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时辰还早,妹妹接着睡吧。”
她于是闭眼,沉沉睡去。
晨起外头有雀鸟鸣叫不止,云奚撑起身子,睁着惺忪朦胧的眼,喊霜华。
莺时却撩起帘,拎了个鸟笼雀跃跑进来,“姑娘醒了?”
她给手里的鸟笼给云奚瞧,“姑娘看,公子让人送来的鸟儿,可爱吗?”
是只云雀,灰不溜秋,和从前他送的那只别无二致。
他尤不放心她,要放只雀鸟在身边,时时敲打提醒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