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院长这话就错了,我们住在城西和陈老住哪儿有什么关系?”
“就是,现在满京城乃至城外搭建的都是帐篷,我们在城西搭建帐篷不是理所应当。”
陈院长还未开口,周围的先生忍不住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一阵的不满。
贺家夫子被叫嚷的脸色铁青:“你们简直不知好歹,院长好心为你们着想,不领情也就算了,竟还口出狂言。”
“以往都说从陈老手下走出去的,教养好,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
贺家夫子嗤之以鼻。
“你……”
周围娄山结业的先生闻言愤愤不平,刚想要反驳质问,便被一声呵斥打断。
“陈良住嘴。”贺御庭厉声斥责。
贺家夫子陈良讪讪闭嘴,后退一步。
“陈良出言不逊,回了娄山老夫必定重罚给陈老一个交代。”贺御庭歉意的朝着陈老拱手,话风一转又道:“陈老,城西属于地处,暴雨而下,实在住不了人,还请陈老考虑考虑让先生们去娄山吧。”
陈老面色淡然,声音温和:“贺院长,当真想要城西的先生上娄山?”
“是。”
“娄山能居住多少人,老夫最清楚,娄山除去学子居所,客房也只有百余间,据老夫所知,娄山上目前所居住的文人,少说也有四五千人,早已超出了客房之外,城西的先生去了娄山,山上的文人去哪儿?”陈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