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莽夫!
“这次换嘴炮了?”白禹尘一句话成功的让两个少年闭了嘴。
嘴炮,十个他们都不是白禹尘的对手。
这人平日里话不多,但每次辩论,都是字字藏刀,句句诛心。
“既然要比试,没有彩头怎么行?”
众:“……”
这熟悉的尾椎骨发寒的感觉,简直让人想逃怎么办?
可这会逃显然是来不及了。
“白少,这次的彩头是什么?”曹铮笑眯眯询问道。
“这次是在泥地里,总不会还是写文章吧……”
“不是。”白禹尘淡淡道。
众少年就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从前的彩头,他们给先生写过文章,给家人写过文章。
要求是像写男女情爱那样跟先生家人表达情感,还要去先生家人跟前声情并茂的念出来。
这要求一度没把人折磨疯。
不这么做,呵呵,那白禹尘能有一百种方法把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
比如单端的小人画。
再比如,上个月,曹铮就被曹主簿断了月例银子,曹铮去找曹夫人求情,曹夫人非但没给她,还揍得他一顿满天桃开。
当时曹夫人的怒气能有安阳县城墙那么高。
“好啊!你果然是要偷偷去逛楼,小兔崽子,那种地方是你能去的么,看老娘不打断你的狗腿!”
曹铮一脸懵地求饶:“不不不,娘,我逛什么楼,我什么时候说要去逛楼了。”
“还想欺瞒于我,老娘早就听说了,你跟人打赌要去逛楼,你爹断了你的银钱,你就想法设法来老娘这里弄,真当老娘是好糊弄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