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某个姓俞的男人,这段时间干脆连政事堂都不去了,一意孤行地留在丞相府工作,虽然他也没有因此耽误什么事,但一想到他天天晚上都能跟自己的夫人开开心心地用晚膳,晚膳后还能说说话,散散步,再一起做一些快乐的事情,江成熠就不平衡啊。
若是以后阿芙寂寞难耐要与他和离,就都是俞某人害的,他到时候定要怂恿阿青也与他和离不可!
明天是上早朝的日子,也是俞九清回到京城后的第一个早朝。
他今天过来,主要是和俞九清商讨一下明天要怎么应对其他官员和御史台可能会对他的发难。
江成熠一走进书房,就察觉到了某男人的心情显然十分不好,一张俊脸拉得老长。
他脑子一转,立刻就明白了他心情不好的原因,甚是贱兮兮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跷着一双二郎腿道:“怎么?嫌我打扰你跟阿青的晚膳时间了?”
俞九清猛地眯了眯眼眸,直觉告诉他,这会儿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冷声道:“有话快说!”
江成熠顿时乐了。
看来他猜对了。
没法跟自己的夫人一起用晚膳好可怜哟。
因此,他决定让俞九清继续可怜下去,尝尝他的痛苦!
江成熠主意已定,立刻开始发挥他的绝佳演技和口才,一会儿深情地诉说俞九清和阿青去治理疫情的时候,他是多么多么担心多么多么寝食难安,一会儿又感慨而激动地说起子涵这回旬考夺得魁首,轰动整个国子监的事情,一会儿又把话题扯到了阿青治理疫情的事迹渐渐在百姓间传播了开来,百姓对这个俞相夫人又是好奇又是崇敬的事情上……
在他东拉西扯了整整半个时辰后,俞九清终于忍无可忍,猛地站了起来冷声道:“陈立,送客!”
见某男人真的发飙了,江成熠见好就收,连忙道:“哎!别啊,正事还没谈呢!你快给我想想,明儿个御史台那些人揪着你听信妇人言这一点弹劾你的话怎么办……”
俞九清冷笑一声,“这还不简单?让孙横准备几个因为药瘾犯了杀妻杀子的凶犯,还有去强戒所带几个正在犯药瘾的人出来,明天随我一同上朝。
他们亲眼看看这些人,就知道我这是不是听信妇人言了。”
江成熠:“……”
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在见到这些人间惨案后,都不会觉得阿片这种东西应该继续留在大齐。
便是他们处在俞九清的立场,也只会做出一样的决定。
只是,这厮确定,这样做,整个早朝不会直接乱得办不下去?
眼见着俞九清就要不耐烦地直接离去,江成熠连忙又道:“哎!等等啊!你这法子虽然可行,但有些细节还是要商讨一下……”
“江成熠,”俞九清直接喊出他的名字,一字一字道:“你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又怎样!
江成熠心里怒吼,面上却怂得很,最后还是眼睁睁看着俞九清走了。
江成熠:“……”
他都怀疑这厮是不是专门来克他的。
好像从年少时认识了这厮开始,他就注定了自己被奴役的一生qaq
俞九清匆匆回到了青竹院,刚想推门进房间,朱圆就突然急急地走了过来,道:“郎主,夫人已是睡下了,郎主小心吵到夫人。”
今天只有一更,回来晚了写第二更一直没感觉,明天补上。感谢大茅桃和水土投的月票,我是一条锦鲤的打赏,还有大家的推荐票,晚安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