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稚殊!唤你哥哥何事?”
稚殊一下蹦起来朝九夭扑去,九夭更加灵巧,早有防备翻身躲过,俩人围着桌子追逐起来……
俩人闹累了,便各自回房休息。
公子赦端着汤药走进夏离房里带上了门…
“我已经无碍了。”夏离望着一袭白衣的公子赦。
少年积石如玉,如琢如磨,好似身覆三尺雪,宛若墨画,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公子赦放下药碗,走近夏离,轻轻拥她入怀,曾几何时,他只觉得她至高无上,举世无双,却忘了她也只是一个女子,只是他的妻子。
公子赦吻着夏离的脖颈,闻着她丝丝缕缕的发香,犹如饮了酒一般昏醉。
夏离想推开他,却反而被抱得更紧,他喃喃着在她耳畔低语:“阿离,别推开我。我们早已成婚,可你还不是我真正的妻呢。”
“天色已晚,夫君早点休息吧。”
“阿离,你是否并非真的心悦我?”
“我……”夏离低垂着眼眸:“我是怕有朝一日你会怪我。”
“怎么会?你豁出性命来救我,甘愿将真龙之身双手奉上,我已经是你的一部分了。”
“有些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呢?有何所谓呢?我每日看着你只觉心生欢喜,你也心悦于我,便足够了。”
公子赦修长的手指绕住夏离腰间的锦带,稍稍用力一勾已然掉落在地上。
褪去长袍,解下玉冠,长发泼洒如墨,公子赦一手揽住夏离的腰,目光灼灼,语气柔软却笃定…
“阿离,我公子赦此生绝不负你。”
红色纱帐随风飘起,荡漾在半空中,隔着烛光朦朦胧胧,影影绰绰,那烛火摇晃,缱绻如歌。
凤眼半弯,迷蒙如琥珀,美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红纱拂过,朱唇微启,喉咙里隐隐溢出,若有若无的曲子。
十指纤细,骨骼分明,床褥被她紧紧攥着,出了褶皱像一朵小。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空气中弥漫着朱槿的味道,那是他的年少时,少年时,彼时如此,这夜更是如此。
惟愿此间,女如星辰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