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再会。”郁垒赶忙跟了出去。
兄弟二人行至蜀山山脚下,郁垒才开口笑着道:“想那蜀山掌门今日定是吓得够呛,受宠若惊!突然来了这么多各路神仙登门造访。”
“你向来任性,为兄也不苛责你,只是这夏离大人,万万不可走近。”
“为何?”郁垒依旧笑着:“我今日只是行医路过此处……”
神荼打断郁垒的话道:“偶然行至此处,会随身带着药丸?”
“那怎么了?”郁垒一扯开外罩的紫色长袍,便露出其中零星挂着的数个锦盒:“行医之人随身带药,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我不与你争论,夏离大人的命格……”
“哥哥!”郁垒弯着眉眼,唇角带笑:“可否不要总说什么命格,宿命之类的话?我看哥哥真是冥府待得太久了,不如你也辞了这公差之职,你我兄弟二人浪迹天涯。”
“你就别把要饭说的这么文雅了。”神荼暗自翻了个白眼:“反正该劝你的我都劝了。”
“哥哥和那文律姑娘又是如何?我可听说那姑娘是相柳君托付于你。”郁垒的语气颇带着些阴阳怪气。
“一同在冥府共事罢了。”神荼的眼神飘忽不定。
“哦?”郁垒一把抓起神荼的手腕,打了一个响指,只见神荼手腕上隐隐出现了一条红线。
郁垒满意的说道:“这样的红线,我见文律姑娘手腕上也系着一根,不知可是冥府统一发的?我在冥府当差时怎的没有如此待遇。”
“你…”神荼竟被自己的亲弟弟怼得哑口无言。
“当弟弟的奉劝哥哥一句,相柳君可是上古凶神,倘若魔界之人真的好死不死的揭开垢海封印,那你猜相柳君会不会来冥府找你讨人?哥哥,你向来行事谨慎,切莫惹火烧身才好。”
“不劳你多言了。”神荼拂袖飞往酆都城,与郁垒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