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告诉你,胸口肉为引可以医你病是真,唯有心爱之人的胸口肉才行是我信口胡诌的。”九夭露出个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你……”
没等妺喜发怒,九夭便转身走了,只留下一句:“动怒可不利于养伤啊!”
妺喜正望着窗外出神,她知道夏朝气数将尽是定数,谁也无法扭转。
不知何时,履癸已经走至身边,妺喜才回过神来……
“大王…”妺喜正欲行礼,却被履癸一把拉进怀里。
“大王的伤可好些了?”妺喜轻轻抚上履癸的胸膛。
“看到美人儿好了,孤便好了。”
“大王答应我,以后莫再为我以身犯险。”
“孤只能应许你,绝不再让你置身险地。”
妺喜抬起头,水汪汪的眸子望向履癸,面前的男子身姿挺拔,胸膛横阔,一身杀气却满目柔情。
妺喜踮起脚,将整个身体都依附在履癸怀里,朱唇吻上他的嘴唇。
履癸顺势打横抱起妺喜,轻轻放在床上,妺喜主动褪去纱衣,这次她没有施展幻术……
妺喜和履癸都没有发现,他们二人的手腕上不知何时被何人悄悄系上了两根红线。
窗子的缝隙处涌进来微风,风吹床帐微微飘动。
帐内春色旖旎,她的纤手握在他宽厚的掌间,香肩半露,肤若凝脂,锦缎被褥从她的肌肤上滑下去,滑落在二人腰间。
她的身体带着清香,柔若无骨与他硬朗的身躯融为一体。似是要化掉一般,香汗淋漓。
她的双眼雾气氤氲,不停缠绕着,交织着…此刻,唯有柔情蜜意。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沧海万顷唯系一江潮。
妺喜从还是一只羽翼未丰的小喜鹊的时候,就憧憬着人间烟火。
她想着这世间定是良辰美景,朝月夕。
可今时今日她方才明白,
世间百千山万里云河,
最动人的,
原是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