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是一项体力活，沈柒刚好也能胜任，但谁知道，这一天光刷嘴皮子去了。

光是聊天打屁就说的她口干舌燥。

老赵笑了一声：“这可比我们以前刀口舔血的日子好过多了，动动嘴皮子稍微费点力气一天就能弄到一千，这样的日子你不喜欢？”

沈柒还能说什么，她怎么都忘了，老赵今天的业绩有九万多，四舍五入一下，一天的提成就有一千块。

这样的日子谁不喜欢。

刀口舔血，看来老赵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沈柒没细究他的过往。

老赵不光实力不错，情商也不错，就他这样会忽悠的，整个俱乐部大概也找不出几个。

别人会忽悠的没他有实力，在这里实力就是排面，有钱人缺的就是一个排面。

有实力的没他会忽悠，连话都不会说，人家请你坐在面前当摆设的吗。

沈柒感觉自己摸到了老赵作为健身教练的精髓。

“对了，我们今天三楼四楼五楼都去了，怎么没见到邬凌和老汉？”

让沈柒比较好奇的是，这两人一天都去了哪里？

老李不是说老汉才是这个俱乐部提成最多的人嘛。

今天老赵的业绩在九万多，如果每天都是这个数左右，那么老赵一个月下来肯定是不止一百万的业绩的，说到底还是沈柒之前狭义了。

老赵伸了个懒腰，这才回答沈柒：“在这三个楼层看不到老汉是正常的，他这人嘴巴不会说话，只能去地下一层做做苦力。”

做苦力？

沈柒不解：“怎么是做苦力？说实话沈柒确实还不知道地下一层是做什么的。”

老赵看了看时间，冲沈柒招了招手：“走，现在还早，我带你下去看看。”

还早嘛，已经晚上十点了。

“教练不都是晚上十点下班？”

面对沈柒的问题，老赵则是嗤笑一声：“小姑娘你这一看就是没有经历社会的毒打，你别忘了有些社畜是要加班的。”

十点下班是正规时间没错，可一旦碰上要加班的时候，该加还是要加的。

老赵不一样，他闲散惯了，但老汉他，早就说过，这是个要钱不要命的疯子。

说起来，按照地下一层的灰色地域来看，老汉才是俱乐部真正的台柱子。

毕竟那个地方，老赵是不愿意去的。

没和沈柒多说，老赵带着人直接下了电梯。

沈柒则抽了空和小徐发了消息过去，说定了改天再约吃宵夜。

下电梯前，二人特意换了一身常服，老赵和她说，俱乐部的教练服，如果不打算在地下室加班，那就最好不要在这里穿。

一出电梯，沈柒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地下室是亮堂的，很亮堂，但这种光亮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也很吵，是真的吵，喊叫声和劲爆的音乐声参杂在一起，说话都要大声呼叫的那种。

这个地下室的范围是真的很广，有上面楼层的五六个广了。

同样的，人也很多，多到一眼看去，很快就分不清谁是谁了。

老赵变戏法似的递给沈柒一个面具：“戴上它，跟紧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