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提醒她,方才两个人再高台上跳贴面舞,估计在整个酒吧都出名了!
还不知道明天要出什么幺蛾子。
想到这里牧之远恨得牙痒痒,现在不守着他,都敢这么肆无忌惮了?
程于婧现在没空搭理牧之远,满心满眼都是刚才那姑娘,眼下姑娘不见了,她实在捉急。、
可是力道不如这臭男人大,只能不情不愿的被拖出来。
酒吧的音乐声越来越小,她再嘴里念念有词。
“我俩你情我愿的,你为什么要棒打鸳鸯···”
牧之远已经被弄得没脾气,打电话给杨刚,让他赶紧找人取车,自己喝了酒不能开车,还得约一个代驾。
这会哪里还有招待客户的心思,挂了杨刚的电话,又给公司的部门经理打电话,让他好生招待,别怠慢了他们。
自己先走一步。
幸好他们也是刚进酒吧,没有摸清楚状况,否则就冲这出好戏,回头整个圈子都能传的沸沸扬扬。
收了手机,杨刚也已经出来,身后带了个酒吧内部的司机,超他们小跑过来。
程于婧看到杨刚,顿时像看到救星,摇晃着,一把抓住杨刚工作制服的衬衫领口。
带着哭腔说:“她去哪了?”
杨刚满头大汗,手里的纸巾擦了擦额头,往牧之远那边尴尬的看一眼。
“谁啊,姐?”
程于婧好生委屈,眼泪汪汪的拧起细眉、
扬起小细脖子,祈求的语气问:“···我还能再看到她么?”
牧之远一边扶着她,一边耷拉着眼皮子看她,脸黑的跟天上的乌云似的。
面对这一幕,杨刚不知道怎么回答。
程于婧酒意又上来,眼睛闭着,提起眉毛,守着二人对那姑娘表露心迹。“我好像爱上她了,她好迷人····”
说到这里,一边哭一边就像下一秒就跟姑娘生离死别似的,口齿不清的嘱咐杨刚:“帮我保护好她,不许任何人碰她···”
牧之远眼神冰冷,仍旧毫无表情耷拉着眼皮子,冷眼看她。
程于婧泣不成声,哭的好像他牧之远还真做了棒打鸳鸯的事。
牧之远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酒吧附近就有一家酒店,他没了耐心,直接吩咐杨刚。“不用叫代驾了,你去旁边开个房间,我俩今晚住这。”
杨刚听了赶紧答应,掏出手机打电话。
牧之远扶着程于婧走两步,彻底失去耐心,腰一弯,直接把人抱起来,朝酒店大堂走去。
一路上咬紧牙关,听程于婧真情切意的讲述她有多喜欢那姑娘·····
杨刚知道自己捅了娄子,在后面紧跟着,除了尴尬沉默,眼皮子还一直跳。
直到把牧之远和程于婧引到房间,才狠狠舒了口气,拔腿就走。
牧之远抱着程于婧扫他一眼,把房门用脚踢上。
他径直走到套房里面的卧室床边,手一松,把程于婧抛进去、
程于婧还在啜泣。“我不能没有她···你信吗?我可能是双····”
牧之远深吸一口气,语气阴冷的警告:“你行了!”
说话声音太大,程于婧被吓一跳,扶着床沿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