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远这夜喝酒有些猛,他已经好些年不曾这样,这几年虽然年龄增长,阅历增多,做事情越发稳妥,很少能有什么人什么事让他失控。
这一次却像故意买醉,表现的太过明显,后面没人再敢敬酒。
牧之远以前的时候玩的比较,追溯起来,那也是年少轻狂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时候,恋爱自然是谈过的,也有过伤心难过自以为懂什么真心,如今回忆一下,其实压根不足挂齿。
回忆回忆,他自成熟以来,程于婧还是第一个能让他如此失控,有如此撕心裂肺的女人。
当然,这感觉来的比较迟缓,但效果却很猛,持续也更久远。
牧之远被人送出来,这会雨好歹是停了,站在湿漉漉的马路街口。
他眼前的东西越发恍惚,他的助理来接他。
有两年没到牧总喝醉酒,从车里出来,看见这一幕先愣了一下,然后小跑过来扶他。
牧之远觉得自己意识还算清醒,手臂搭在助理肩膀上,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说话却有些表述不清。“你怎··怎么来了?”
助理在牧之远朋友的帮衬下,把牧之远扶到车上,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把人打发走,才有功夫回复他的问题。
“您打电话让我来接的,说自己喝醉了”
牧之远拧眉思索,不记得有这回事。
应该是断片了。
他还晓得在心中这么安慰自己。
头痛欲裂,喉咙一阵一阵发紧,男人抬起长指揉了揉太阳穴,往后一躺,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助理去前面开车,牧之远耷拉着眸子陷入沉思。
这会冷静了一些。
以前程于婧在家的时候,牧之远回家不回家,看心情。
如今程于婧不在家了,家里空空荡荡,他最近反而戒掉了夜不归宿的坏毛病。
每天都回两人的婚房。
只是鲜少回房间睡,工作累了,好几次在沙发上抽完烟,摁灭烟倒头就睡。
今天喝多了,依旧没有回放假你,指着助理要去客厅,把助理撵走,又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宿。
如是几天牧之远白天都给自己安排的满满的,满到让人无法喘息,而晚上,有应酬就去应酬,没有应酬就找人喝酒,总之时间满满当当,不让自己空闲。
典型的,男人失恋后的状态。
不错他的工作状态却不怎么好,效率有史以来最低。
这晚喝了酒,到棋牌室打牌。
一进门就想到那天在这里跟程于婧相遇。
她也学人家打牌的场景。
当时看见她学打牌,很生气,现在却巴不得她今晚过来打牌,两人能够见上一面。、
当然这些想法,牧之远也只是在心里想想。
最近几天两人都没有联系,程于婧说让他静一静,还真给他时间,委托的律师那边也不催了。
牧之远让助理打过来的零钱,程于婧没收,隔天又退回来了,让助理带话,说只要离婚时的夫妻共同财产、
想到这里,牧之远心情就被影响,今晚手气不顺,连着输了好几把。
赢钱的朋友很开心,开心之余也看出来男人的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