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沈思言听到她的话,瞪大了双眼,忽然一个起身,却牵扯到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君策被禁足了?”她一直以为这么多天他没有来,是把她说的话听了进去,没想到竟然是因为禁足。
“是因为我吗?”沈思言又问道。
定山王的称号不是白叫的,动了他的女儿怎么可能相安无事,是她一直以来把事情想复杂了。
众人都开始沉默了下来,红鸾在心里暗暗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怎么那么笨呢?什么事儿都藏不住。
最后还是青鸢出来解释道:“阿言,你不用担心,只是禁足而已,没有其他的什么惩罚。”
“你们还想让他有什么惩罚?”沈思言声音放大了一些,突然感觉伤口撕裂的疼痛,紧紧捂住了胸口。
继续说道:“这件是与他无关,但如今却要因为我他被禁足,这合理吗?”
不知为何,最近这几日君策的身影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从初遇到后来她与他说的那些话都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沈思言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所有的一切都在往她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你们说的那个痒痒粉又是怎么回事?”沈思言问道。
这次回话的是红鸾:“就……我们想给你报仇,就往叶南栖平日涂的药里放了痒痒粉,被查出来一次我们就放一次,连续三次,定山王还以为是明王让人放的,便弹劾明王,皇帝就把他禁足的日期延长了。”
沈思言听完面色难看的厉害,环视着众人:“所以你们就让他来背这个锅?”
她没有办法去责怪他们,她知道他们觉得是因为君策她才受的伤,所以觉得君策如今做什么都理所应当,但真正害她的是叶南栖,冤有头债有主,讨债怎么还能附加一个人呢?
红鸾冷哼一声:“本来就该他受着,活该。”说完还呸了一声。
“出去。”沈思言沉声说道。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们冷脸,她确实需要真诚相待的朋友,但不希望他们好坏不分。
红鸾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什么?”
沈思言却不打算再说第二遍,将头扭向了一旁。
红鸾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被青鸢拉走了,对她摇了摇头。
拈惹草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不知该走还是留。
“小姐,难道你就因为一个男人,就要和我们反目吗?”反目这个词用的确实重了些。
沈思言看向惹草说道:“不是因为君策才这样,换做任何人我都不会赞同你们的做法,伤我的是叶南栖,你们拉旁人下水干嘛?哪怕作为一个朋友,君策那样做,也是足够了。”
“你们都出去吧,我需要静一下。”沈思言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惫。
拈惹草灰头土脸的出去,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红鸾看了她们两个一眼:“你们也被赶出来了?”
拈瞪了她一眼:“我早就说过,这法子若是被小姐知道了,肯定要骂死我们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