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雪既然想挣这份钱,那模样总得装装的,给两人把过脉后又询问了一番,之后给两人开药。
他俩吧,的确因为断了药出问题了,问题其实也不大,就是那什么霉菌之类的感染了,私处奇痒难忍。
这个病在现代好治得很,药房里多的是这方面的药,还不贵。
不过在这种药物稀缺的古代,妥妥的疑难杂症了,也痛苦,痒起来恨不能把私处割了。
尉迟元白和呼延敏这会儿也是坐立难安的,夹着双腿满脸掩饰不住的痛苦。
生怕不能医治,生怕一觉醒来私处就要腐烂掉,绷着神经焦急地注视着萧宁雪。
“萧姑娘,你若有药尽管给我们开,钱不是问题。’
那种痒到骨子里挠又不能挠的痛苦,只有感受过的人才知道。
“是啊,我都快要痛苦死了!只要能医,多少钱我都肯出。”呼延敏恨不能全部家当拿出来,他断药的时间更长,更加严重。
抵抗力低下,病菌泛滥繁衍,说不严重其实也挺严重。
头天还能忍受,短短一天就已经忍受不住了。
原本打算前往古槐村找萧宁雪医治的,不过听说萧宁雪和雪如云到昌宁城来了,并且打算去高阳城,便依了萧芷澜萧芷昔要去高阳城玩耍的要求,跟着一块来了,路上好让她瞧病。
萧宁雪见他俩吓成这样,也是乐坏了。
治这病的药可比治那什么爱滋的药便宜多了,量也足,仓库里大把的。
忙掩起喜色,面色沉重地摇头。
“唉,两位公子怎么能那般大意,把药断了呢?如今出了这样的症状,也是难搞了。”
“难不成不能医了?”
尉迟元白和呼延敏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似乎已经看到阎王索命来了,吓了个半死。
萧宁雪支着下巴,蹙眉叹气。
“也不是不能医,就是这病的药极难配制。’
“我先前就跟你们解释过,谁与你们同房就会传染给谁,萧芷澜和萧芷昔一定也已经传染上了,再过两天估计会比你们更严重,而我配的药,只够你俩使用的。’
她药多的是,但就是不拿给萧芷澜和萧芷昔用,让她们好好尝尝这个滋味。
而尉迟元白和呼延敏听说这病能医,顿时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吓出来的冷汗,询问萧宁雪药物的价钱。
萧宁雪告诉他们,药物需要晚上配,‘醒药’一晚,第二天制成。
之所以编出醒药'这个词,就是为了不耽搁行程,白天可以赶路,糊弄他俩的。药物有洗的吃的,萧宁雪打算一天分一天的给药。
至于价格,包医好,三千两银子。
尉迟元白和呼延敏直呼便宜,别说三千两,三万两他们也得医啊。
于是两人当即掏银票,丝毫不带心痛的。
萧宁雪美美地收了钱,抱着对患者负责的态度,又慎重地叮嘱他们不要和萧芷澜萧芷昔同房,否则会导致反复感染。
尉迟元白和呼延敏老老实实点头,离开后便又去开了两间房,和萧芷澜萧芷昔分开来住。
萧芷澜和萧芷昔不明所以,质问尉迟元白他们原因,尉迟元白和呼延敏哪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