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尊称讨厌鬼为娘娘了,那代表着什么,难道事情还不清楚明白吗?
这说明什么?
说明人家名分已经定了呀!
若是不然,在狗日的的地盘上,周边都是狗日的的人手,如果没有纪允这狗日的的允许,这些下人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喊讨厌鬼们娘娘?
毕竟狗日的如今是新黔的皇帝了,奴才们敢如此阳奉阴违,难道不怕项上人头不保吗?
心里股股愤怒涌起的肖雨栖,万万没想到的是,造成这样所谓事实的根本原因,还真是这群手下们在阳奉阴违,全盖因她口中的狗日的,如今正处于服药昏迷病重中……
而然,更让肖雨栖没有预料到,或者是说,让功勋卓著的肖家军没有预料到的噩耗紧随而来。
原来啊,肖雨栖再次横冲直撞的闯入宫门,直奔养心殿找纪允讨要说法,这样的态度做法,让丁庚等人越发的觉得,他们绝不能让肖雨栖这位未来主母再继续座大下去。
当然了,丁庚自己心里也明白一个事实,以自家主公对这位主母的在意程度,让主公不娶她,除非主公死!不然那是绝不可能的。
可让主公死,这事情丁庚等人是从来没有想过的。
他们都甚至细想过了,等主公痊愈后,知道了他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等待他们这些人,特别是自己这个主谋的结果,会是如何的惨烈。
但即便是再惨烈,哪怕是粉身碎骨,丁庚至始至终也没觉得自己有错。
不仅没错,按照眼下的趋势来看,他还得再努力一把,趁着主公还没有功夫精力来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得趁机再刮起东风的好时机,帮着主公把未来所有的不安潜在因素,都给料理干净咯,还他家主公一个安稳太平!
那样的话,即便是死,将来他走的也能安心啦。
从来就不觉得,主公会不娶肖雨栖的丁庚,最后把目光放在了肖雨栖这位准主母身后,那支为新黔立下了汗马功劳的肖家军身上。
在丁庚等人的心里,倘若他们舍得一身剐的,\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不惜背负骂名的,帮着主公把未来准皇后身后的势力连根拔起,让主公从此再无忧外戚弄权,这就是自己对主公最好,也是最后的忠心。
于是乎,让肖雨栖等人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她前脚才失望而归,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养心殿,走出了那深埋了她天真的宫墙里,后脚,针对他们肖家军的一些小动作,就以军部的命令派发了下来。
“为什么要把我跟大哥、二哥调去楚家军?什么叫为了严明军纪,为了我们肖家军能更好的融入新黔,要把咱们的肖家军打散重组?这算什么?难道我们肖家军的纪律不严明?难道我们肖家军不忠心?狗日的狼崽子,他这么干到底是要干什么?他是疯了吗?”。
面对接连而来的针对军令,暴躁的肖羽杨第一个不干了。
其实不要说是他愤怒,在场所有的肖家军高层,都因为这接二连三陆续发来的兵部指令而感到危机,感到心寒胆颤。
坐在上首的肖文业,更是看着自己案台上的兵部令折呵呵冷笑。
“难怪前人都说,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是我肖文业自大了!原来我肖文业也不过尔尔,是我信错了人,看错了人,是我,都是我无能啊,哈哈哈……。”
肖文业怒极反笑的模样,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了深深的无力与愤怒。
这个时候的大家,心里莫名的不由在想。
难道说,新黔的狗皇帝当初来葫芦谷跟他们的少将军提亲,难道在那个时候,狗日的就已经打好了,骗他们肖家军出来给他卖力,等事成之后再卸磨杀驴的打算啦?
呵呵呵……也是!
古今往来,这样的人跟事还少吗?他们当时怎么就那么严定,那样精明狡诈如狐狸般的狗日的,当初就不是在演戏?就不是在骗他们呢?
想到此,众人再看向自家这个,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姑娘的时候,眼里都带出了浓浓的内疚与自责。
想必此刻,最最难受的,还是眼前这个天真善良的好孩子吧?
都怪他们这些老家伙的眼睛没擦亮,识人不清啊!
可现在是悲伤难过,自怨自艾的时候吗?
不,不是!
最先振作起来的人,反倒是被所有长辈们心疼怜惜着的肖雨栖。
“爹,既然您都说,狡兔死,走狗烹,既然对方都已经不仁,那就休怪我们不易!咱们肖家军铁骨铮铮,一个个都是硬汉子,大家只会站着死,绝不跪着生!既然此处不留爷,哼,那咱们就走,我就不信了,这天底下就没有个安稳的留爷处!”。
当初北地大乱,他们苦苦死守黄茂黄毛,那么难的情况下,他们肖家军都坚守着挺了下来,还越发的发展壮大。
眼下的局面,比起那时候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既然纪允那狗日的不是个好的,她肖雨栖也不是个黏糊人,该断则断的道理,她比任何人都懂,都拿的起放的下。
比起亲爹娘,比起哥哥兄长,比起看着自己长大的叔叔伯伯婶婶,比起身后与自己并肩作战的肖家军来说,孰轻孰重,取谁舍谁,她肖雨栖分的很清楚。
“爹,事不宜迟,您先通知杜伯伯那边,人家是因着您的请托才出来打这一仗的,不能事到如今有难了,咱们自己逃不顾人家死活,这样我留守做掩护断后,护卫杜家军以及咱们肖家军的精锐撤离元都。”。
不行了,累到自闭,本章还剩下一部份内容没时间码字了,明天抽空上啊亲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