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余安的话刚说出口,林幼仪就迷迷糊糊的伸出手,软而无力的揪住了他的衣领。
“萧余安,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错了,以后都不会了。”
“以后?哪还有什么以后!萧余安,你怎么下得去手!我为你……你以为……”
林幼仪醉的不省人事,说出口的话,也是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
萧余安想要凑近林幼仪的嘴边,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没成想,却被林幼仪胡乱挥舞的手,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
“好了,打也打了,你的气也该消了。乖,你别闹了,咱们这就回去。”
三宝也怕林幼仪再耽误下去,会被人瞧见,于是,便没再阻拦,跟着萧余安一路将林幼仪和三皇子送回了灵犀宫。
离开皇宫后,萧余安越想林幼仪说的话,就越觉得不对劲。
或者应该说,在萧余安的心里面,一直就有一个疑影儿挥之不去。
他总觉得,林幼仪对他的恨,从一开始,就不出自于之前的那些事。
而且,很明显的是,林幼仪说的那些话,愤恨之中,又带着埋怨。
就好像是……他们曾经有过很深的羁绊,而后却又骤然反目一般。
萧余安越想就越混乱,越想就越觉得不可思议!
林幼仪对于发生了的事情,完全不晓得。
三皇子比她醉的厉害,就更别说能给她提什么醒儿了。
那日之后,林幼仪与萧沁瑶便每日到太府和教坊司,与所有乐师、和舞姬一起作曲编舞,心无旁骛。
林幼仪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了萧沁瑶的厉害之处。
她对乐理分寸和拿捏,当真是炉火纯青。
便是太府令和一众精通乐理的乐师,也对她赞不绝口。
林幼仪终于能够理解,萧沁瑶为何会如此自视甚高。
不得不说,她确有过人之处,便是目下无尘,也是情理之中。
但无论林幼仪怎么想,都不要紧,反正,她与萧沁瑶不睦,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只要萧沁瑶忍得住不与她为敌的话,林幼仪自然也乐的清净。
她的舞蹈编排的很是顺利,只不过,有些姿势难度太高,一众舞姬跳起来,水平明显参差不齐。
好在,还有时间给她们磨合、练习。
林幼仪也瞅准这个空档,一面教导那些舞姬排舞,一面给穆铮绣了一个新的香囊。
原本,林幼仪还想着,等穆铮入宫的时候,亲手交给他。
可一连几日,穆铮都没有入宫。
林幼仪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又忍不住担心穆铮,思来想去,还是想让三宝出宫去看一下。
可是,三宝轴得很,若是没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只怕他是一步都不会离开!
“三宝,现下时辰还早,左不过,我也要留在教坊司编舞,就劳烦你,将这个香囊给王爷送去吧。”
“是,奴才这就差人,将这个香囊送出宫,交给王爷。”
“不行!这香囊可是用来给王爷发病时救命的!你放心让别人去送?一单路上有个万一,或是被人做了手脚,那可如何是好?”
林幼仪早就想好了说辞,所以,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