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看热闹的百姓来讲,能看别人尤其是读书人被扒衣服,那就太快乐了,平常哪有这热闹好看,又怎么能看到读书人出丑,所以他们都希望谁也猜不出灯谜来,被扒衣服的人越多越好!
杨泽一挥手,道:“走,咱们白吃白喝去!”带都徒弟和严诚厚,一起往金鱼阁走去。
再往楼上看去,就见楼上各层的窗户都打开着,里面坐满了衣着华丽的客人,不少的客们都站在窗边,往下面看着,似乎是在看谁又新猜出了灯谜!
看热闹的人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得连着猜中三条才行,只要猜中了,就能上楼了,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能连着猜出三条!”
杨泽就见人群一分,从里面出来个人,这人也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身上竟然只穿了条裤衩,脚下无鞋,满脸通红地往外走!
“怎么可能,那些都是钱的客人,都是大人物,听说上面还有贵人呢,如能和他们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这辈子那真叫不白活啊!”看热闹的人一脸仰慕地说道。
年轻人连忙转向,逃入了胡同,再也没人看得着他了!
谭正文也望着楼上,忽道:“楼上的人也太多了,就算是咱们猜中了,怕上面也没地方了!”
严诚厚却道:“就算猜不出也没关系,想吃什么,我请!”
杨泽听了也不生气,他们本来就是从边疆来的,确实是没有见过这种热闹嘛,他笑道:“灯好看,人也好看,你们长安人,就是会享受。”
杨泽听了,笑道:“还有这等好事,可以白吃白喝?猜出个灯谜就能进长安城里的大酒楼,那酒楼岂不是要被吃垮了!”
杨泽急忙问道:“这是为何。猜不中灯谜,就要被扒衣服吗?”
“不就是灯谜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猜不中,又不能少块肉,有什么好笑的!”付丙荣满不在乎地道。
就在这时,就听见人群里面一阵喧哗,紧接着看热闹的人发出哄笑,笑声极大,不少人竟然笑得前仰后合。甚至还有人拍起手来。
杨泽奋力挤进人群,来到了灯笼底下,他抬头看了周围几个灯笼下面的灯谜,心中欢喜,他至少能猜出三条来!
刚才和杨泽说话的那个人笑道:“这就叫不自量力,没本事还进去猜谜,怎么样,被扒了!”
好几个看热闹地人一起回过头,都有惊讶的目光看向付丙荣,那表情明显是你真的好好笑!
杨泽大吃一惊,这怎么回事,这人怎么不穿衣服就往外走,就算长安民风开放。却也不至于开放到这种地步!
这行人见他态度温和,全没有其他外地人,听了嘲讽后恼火的表情,感觉这人不错,他便指着前面道:“看着没,在前面有一座大酒楼,名叫金鱼阁,是咱们长安数一数二的大酒楼,王公贵族最喜欢去的地方,只要有灯会,金鱼阁就会出灯谜,而只要人有人猜出了灯谜,就可以进楼白吃白喝,你们去试试运气,没准能猜对一条两条的灯谜呢,混个吃喝,岂不美哉!”
杨泽见那年轻人面红耳赤,两手抱肩地往外走,被旁边的人嘲笑,几乎都要无地自容了,他忙喊道:“那位兄弟,别抱着肩膀啊,捂住脸不就得了!”
那人笑道:“当然了,只有这样,大家才能开心嘛。不过往年金鱼阁没这规矩,可今年不知怎么的,说谁都能猜。可猜不中却要扒衣服,这规矩倒是搞笑,可也正因为这规矩,咱们看着才开心啊!怎么样,你这小郎君,还敢不敢去猜啊,得连猜中三条才行,错了一条,也得扒衣服!”
杨泽冲门口的店伙计叫道:“怎么个猜法?说来听听!”
他估计不可能是指着条灯谜就叫出谜底来,那样旁边的人听到,要是说他也猜出来了,岂不麻烦,没法确定谁先猜出来的啊!
门口的店伙计笑道:“你写下来就成,我们这边有笔墨。”
杨泽上前一步,道:“我来试试!”
付丙荣大惊,一把拉住杨泽,道:“师父,这个可别试,要是没猜出来,岂不是要丢人了,被人知道了,可没脸回老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