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大公主,恐怕整个天下,除了女皇不怕她之外,再没有人不怕她了,那是超级恐怖的存在,在大方帝国里,如果谁说他不怕大公,那他一定是脑子有病!
公主府里的拔河比赛,那可和民间的不同,就见园里的大水池里,停着一只船,船的左右船舷被粗绳系着,两岸各有一队人,正在拉绳子,那船随着拔河的人拉动,不住地左右移动,看哪队人能先把船拉到岸边!
齐献忠可不敢说大公主的什么话,背后说也不敢,实在是怕那位大公主的手段,那可是常人无法消受的!
驸马也不生气,笑着把绳子一扔,便往这边走来。
齐献忠走上前去,对永安公主道:“殿下,出了点儿小事,咱们找个清静些的地方,说说话!”
“什么事儿啊,当着我的面说不方便?”驸马爷走过来了,看齐献忠神神叨叨的样子,很不高兴地道。
永安公主今年四十出头的年纪,早已是徐娘半老了,但因为保养得好,还可称为风韵犹存,白白嫩嫩的,有点小胖,对于大方帝国以肥为美的审美观来讲,她还真称得上是个相当过得去的中年美妇。
齐献忠忙站起身,道:“有劳公公了。”整了整衣冠,跟着这名宦官,去了后园。
到了亭子里,齐献忠的话也说完了,他静静地,等着永安公主的反应。
就见公主府的后园里,正在举行着一场大规模的宴会,无数的珍馐美味摆了一桌子又一桌子,俊男靓女数不清,并且还进行着一场拔河比赛。
齐献忠心想:“一对草包夫妻,除了吃喝玩乐,啥也不会!”他脸上陪笑,道:“是有关大公主的事儿,要不驸马也听听,咱们一起参谋参谋?”
永安公主听齐献忠嘲笑驸马,有点儿不高兴,她道:“我大姐又怎么了,朝廷这么大,让她折腾都不够么,又来折腾我这个妹妹,要依我看,赶紧再找个驸马得了,让驸马折腾折腾她,也省得她再折腾我们这些弟弟妹妹!”
岸边有力士在敲大鼓,观看拔河的人吵闹不休。
他道:“公主,那边亭子里没人,咱们过去说话!其实,是不是和大公主有关,老臣还不敢确定,但却真的是一件很大的事!”
齐献忠一眼便看到了拔河队伍中的永安公主,就见她排在第一位,正奋力地拉动绳子,而对岸排在第一个的竟然便是她的驸马,这两口子各带一队人,正在使劲儿地拔河,谁也不服谁!
永安公主微微一怔,随后脸色不悦地道:“是不是那个宁宝贴不敢答应?哼,你要事先和他说明,事成之后,少不了他的好处,也不用他担什么责任……”
待齐献忠到了后园,忍耐不住,他叹了口气,这位永安公主还真是不知死活啊,都这种时候了,竟然还只想着玩乐,她的各种收入虽多,可这么个开销法,怕是不够啊!
齐献忠道:“也许不是老臣估计的这样,大公主念及姐妹之情,不见得会对殿下你出手……”
“胡扯,她连自己的丈夫都能弄死,还会对你手下留情,再说别的兄弟姐妹呢,她下手的还少了?这回竟然轮到了我!”永安公主全身发抖,想到她那几个被整得生不如死的兄弟姐妹,她几乎难以自制,真想放声大哭。
齐献忠安慰了几句,便道:“殿下,要想把事情弄清楚,关键之人还是那个叫杨泽的人,这个却需公主你亲自出马了,只要你能和杨泽见上一面,那么事情便可迎刃而解。咱们不为别的,只为提醒一下杨泽身后的那人,不管是大公主还是别人,他们见你知道了杨泽此人,便也不会再过于急逼了,咱们也好有时间,策划一下该怎么应对。”
永安公主刚才光顾着害怕大公主了,听了齐献忠的话,她才回过神来,奇道:“杨泽?杨泽是谁?”
齐献忠脸一绿,赶情儿自己说了半天,都白说了,连杨泽是谁她都没搞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