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掌柜的大喜,这么多人说这诗好,他便感觉这诗确实是好,至于怎么个好法,那得写出来才算!
杨泽哈哈大笑,道:“胡老哥你可是武人,用小碗哪成,来人啊,换大碗来!”
这酒直喝到快午夜,要不是全都吃撑了,估计得喝到明天早上。
不多时便到了歌舞坊,这歌舞坊名字相当地别致,叫“美人在此”,当真是好名字,骚客们一看这坊名,就会忍不住想要进来看看,天酒地一番。
解文秀端起酒碗,杨泽也不推辞,两人连干三大碗!胡字见杨泽喝酒喝得痛快,他赶紧也端着碗道:“小杨先生,你跟小人也干一碗!”
别人见了,连忙也向杨泽敬酒,全都用的是大碗,杨泽非要装豪气不可,酒到碗干,来者不拒,不大会的功夫,便喝得小肚溜圆,东摇西晃了!
解文秀站起身,冲着杨泽拱手躬身,道:“此诗在下是没有资格改的,就算是有资格,也没法改,已然到了一字不可动的程度,在下佩服!”
杨泽满脸通红,不住地打着酒嗝,他叫道:“诸位老哥,咱们换个地方喝,去歌舞坊喝去,老胡你不是想听曲儿吗,让小娘给你唱,让他们站一排给你唱!”
结果便是,官兵的首领被胡字拉住,非要和他们一起去歌舞坊不可。那首领自然大喜,这种有吃有喝有曲儿听的好事,哪能落下他呢!
他假装很谦虚地道:“这诗很好吗?我感觉做的不是太好,只是我作诗的水平太差,再做不出更好的了!”
首领笑道:“我们正好要去歌舞坊那边巡街,正好护送各位大人过去。”
杨泽借着酒劲,对那大娘子道:“你这坊叫美人在此,可是指的你?”
有了理由就好办事,首领和巡街的官兵们一说,官兵无不大喜,反正也是巡街,在哪巡不是巡啊,有人请客让他们**,这可是难得遇见的好事,万万不可错过,官兵们一个不落,全都以护送官员去歌舞坊查户籍为名,跟着杨泽去**了。
胡字又惊又喜,真有面子啊,竟然是用大碗的,大碗盛酒,杨泽接过来,一干到底,胡字自然也是喝得滴酒不剩!
正厅相当地大,圆形大厅,就如后世大酒店的前堂似的,足足有两亩地,专供达官显贵们举办大型宴会。
杨泽在众人前呼后拥之下进了歌舞坊,坊里的大娘子见这么多一起到来,还都是官吏,慌得不行,急忙迎接,把正厅让了出来,让这百多号人都进正厅。
杨泽对解文秀道:“解大人,你帮忙改改,看能不能再精益求精了!”
胡字满嘴直喷酒气地道:“正是,等进了歌舞坊之后,你在查查那里小娘的户籍,这可是公事,自然要好好办的!”
让杨泽作诗,那是没啥,一肚皮的古今绝唱呢,可让他写字,还是在墙上写,他那中规中矩的字,可就不够看了。
杨泽笑道:“解大人过谦了,你的字和别人比我不知道,可和我比,却强我十倍。”他叹了口气,又道:“我年少之时,贪玩胡闹,没有好好练习书法,现在写出来的字只能让可以认出来是什么字,却是毫无观赏价值的!”
他回冲伙计一努嘴,伙计连忙放下托盘,蹬蹬蹬地跑下楼去,片刻即回,拿来了笔墨!掌柜的眼巴巴地看着杨泽,真心希望杨泽能给他题诗。让文人题诗,可是店家最好的投资方式,以后题诗的人要是发达了,那这店可得借了大光,如要是没发达,那也没啥,大不了用白灰把诗给涂了呗!
杨泽对解文秀笑道:“诗我做了,这字便由解大人来写,最好是在诗的后面,写上一行小字,说我这诗做得不好,如谁能为我的诗进行精修,我杨泽自是感激不尽!”
他拿过笔来,一挥而就,在墙上写下了这首诗,又在诗后,把今日大家来宴饮的事描述了出来,甚至还不赚麻烦地,把在座所有官吏的名字全都写了上去,就连胡字和木根的名字都写在了最后!
这大娘子姓裘,以前也曾是红得发紫的歌舞姬,年纪大了之后,才用体己钱开了这座歌舞坊,迎来送往见的人多了,那是半点都不怯场的。
裘大娘子笑道:“小官人说笑了,奴家四十好几的人了,徐娘半老都算不上了,哪还能叫美人!小官人想见美人,那容易得很,不管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还是白的黑的,咱们这儿都有!”
杨泽坐在地毯上,身子一歪,叫道:“那就全都叫上来!”
裘大娘子眼睛一亮,道:“全都叫上来?好呐,这就来,全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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