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紫娟这几日心情烦闷,自年前张家从京官挤破头都想挤进去的吉祥坊头搬到吉祥坊尾后,京中传一直传闻说萧长安这是打算要收拾张大人一家了。
当初张大人几人拥护新皇登基有功,总揽朝中大权,一时在京中风头无两,只可惜还没得意多久就被萧长安给打压的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
也幸好张大人乖觉,才没像那些负隅顽抗的同僚一般下狱的下狱,流放的流放,不但官职都没被降,还隐有要被重用之兆。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张大人这是投靠了萧大人,可以再次飞黄腾达时,张大人的底邸竟从吉祥坊的权势中心搬到了吉祥坊的边缘,虽只隔着半条街,身份地位却大不相同。
一时间都在传用不了多久,张大人就要被萧大人找个由头发配出京,能不能保住脑袋都要两说。
张大人对这些谣言嗤之以鼻,告诫家中子女在外不得因此与人争辩,只管记住都有谁落井下石便好。
但所有人都在传,出门别人看她的眼神都变得诡异,张紫娟也很烦躁。
心情不好时,张紫娟就爱逛街,买些漂亮的衣服和珠宝首饰。不想今日一到这间霓裳阁就见到京中几位大人的千金带人堵在门前。
她凑到那些人身后看了一会,大概明白是魏冬灵踩了别人的脚,才会让自己的脚扭到,不赔礼不说,还要仗势欺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张紫娟不想管闲事,就要带着丫鬟离开,却被丫鬟拉住,“小姐,你看到站在苏小姐家人旁边倒水的那人没有?”
张紫娟看了一眼,也就是个看着不讨人厌的下人罢了,不明白丫鬟让她看那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