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司宁在宫里过的悠闲,刑部那边则是忙的不行。
被抓来的刑部的那些官员全部都有问题,他们倒也不必去找他们罪证,他们同蒋铭来往的书信在抓他们的时候都已经从他们家里搜出来了。
他们勾结蒋铭,意图不轨的事情肯定是毋庸置疑的,但他们具体都做了些什么还是需要刑部调查清楚的。
但是自从那些官员被抓来之后,对于这方面的审问他们压根儿不开口,即使开口说的也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刑部的人都知道他们这么做的原因,虽然他们知道自己和蒋铭之间的关系暴露了,等待他们的定然没有什么好下场。
但是罪责这种事情嘛,自然还是担的越少越好。
“严明贵,本官希望你看清如今的形式,有些事情即使你不交代,后续肯定也会被查出来,毕竟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
只不过到那个时候,那你面临的下场就同现在主动认罪截然不同了。”司云澜冷眼看着坐在椅子上,发丝凌乱,狼狈不堪的严明贵。
严明贵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司云澜,冷笑一声,“司侍郎,你不必吓我,我做官的时候你才刚刚启蒙呢。
我之前也在刑部待过,对于这套流程,我熟悉的很。”
司云澜本也没觉得能够凭借这么几句话就把严明贵拿下,他看过被抓的名单,这些人里最难啃的骨头应该就属他了。
“既然你在刑部待过,那你应该也清楚,本官说的这番话究竟是不是真的。
鸿爪雪泥,人只要做过总会留下痕迹,严明贵,你猜,你有没有留下痕迹呢?”司云澜笑看着严明贵。
严明贵面色陡然阴沉下来,“既然如此,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让他主动认罪,不可能。
“来人,把他送给回去。”
他这块难啃的骨头,司云澜可从来没想过这么快就能拿下。
一旁的衙役闻言,上前押他离开,严明贵没有挣扎,这点儿时务他还是明白的。
就在严明贵将要迈出房间的时候,司云澜突然出声,话语里满是好奇,“本官听说你有一子一女,刚好凑成了一个好字。
就是不知道家里骤然发生这么大的变故,他们二人可还好。”
严明贵倏地回头瞪向司云澜,他阴沉着脸看着司云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这幅样子,司云澜笑了,“本官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突然想起来,随便说说罢了。”
严明贵要是信了他这话才有鬼了,“司云澜,他们对我做的事情并不知晓,我想你也应该也不会如此没品到难为他们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吧。”
“你怎么想跟我有什么关系?”司云澜笑了,“至于难为肯定是不会难为的,但调查肯定是免不了的,至于他们对你做的事情是否知晓,知晓多少这些都是要经过调查的。
这里是刑部,看的是证据。”
严明贵自然听出了司云澜话里的意思,但偏偏又不能点出来,于是面色更加阴沉难看。
不过司云澜表示一点儿也没在怕的,他如今不过是阶下之囚,有什么值得他害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