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谁怕谁呀?”
少年的车夫连忙拉住了他,“少爷,可不能闹事啊,否则让老爷和夫人知道了,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江玄麟已经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还掐着腰一脸得意的看着他,“刘天焕不敢打了是不是?”
刘天焕都要气死了,“赶紧给小爷让开,否则的话,回家我告诉祖母说你把车赶的不好摔到我了。”
车夫一听,立刻为难的放下了手。
不少人都从马车里探出脑袋来,反正也走不过去,就当看热闹了。
还有人幸灾乐祸。
“刘天焕长点脸呀,可别输给江家兄弟。”
收回视线,“三表哥,我总觉得你和二表哥人缘并不怎么好,怎么都是看热闹的?”
江暮衍舌头不那么疼了,捂着嘴说道,“他们技不如人吧,学习比不上我,打架又比不过二哥,自然就不喜欢我们。”
江玄麟学习不好,偏偏骑射一直都是第一,江暮衍学习好,可是骑射就不怎么样了,但是两人是一家的,就给人一种很厉害的感觉。
江暮衍又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我听说你在你们班级也不怎么受欢迎。”
“……”
在班级上门门功课都是第一,是舍长不假,可也是最小的孩子,其他同学要么嫉妒她学习好,要么觉得她年纪太小,又或者是畏惧司忱夜,真正和一起的只有那么两三个人。
于是,表示理解了。
两个少年打起架来,周围突然变得嘈杂了起来。
有的助威,还有的火上浇油,没几个想要拉架的。
这条路是离开松鹤学院的主路,大部分的人都要走这条路离开。
能够来松鹤学院上学的学生非富即贵,之前大家都矜持着,因为毕竟刚从学院出来,可是现在因为堵在了路上,再加上离开了松科学院的范围,所以不少人都天性释放了。
甚至还有人跳下马车围观。
声音之大,把前方的声音都给压下去了,可是耳朵尖能够听到很远地方的声音,越听越不太对。
正当她想溜下马车,江暮衍拉住了她,“你干什么去?”
示意他别说话,然后朝着他招了招手。
两个孩子就这样从边上溜到了最前面的出口位置。
出口的位置也围堵着不少的人。
“这位大叔,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大家都堵在这里呀?”
大叔扭头看见两个孩子,觉得他们长得很好,再加上衣着不凡,也很乐意替他们解答。
“京兆府的人在抓人呢!”
“抓什么人呀?”
“李大夫的两个儿子,听说李大夫毒死了咸亲王,案子已经审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