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人失踪后回来就疯了,不停的喊着有鬼有鬼什么的,比如那些诡异到完全不能用科学方法解释的死亡原因。
他之前总觉得就算发生了也轮不到自己,但现在看来,他还是比较倒霉。
但也因为引路人的原因,池河特别认真地听着播报员说的话,将所有规则都记下来,小心翼翼不去触碰禁忌。
碰见这个温柔帅哥是池河没想到的事情,没想到他也这么倒霉,看来那个女生还算比较幸运。
只是他怎么敢说话呢?而且自己没看错的话,这人是从列车长办公室出来的吧?
聂徵难得的好意提醒道:“进去之后不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惊慌,正常回答即可,并且你需要钱,我建议你可以从他们的身上抢,然后用打火机烧掉。”
他说的非常真诚。
池河看着聂徵面色如常的说出这些话,感觉世界太玄幻了。
他从小到大都是良好市民,没做过坏事,现在让他抢钱?
其实倘若不是聂徵在列车长办公室看到那人的衣服,他下一步要做的事就是出来抢钱。
就在这时,列车站办公室里传来一声惊叫声,然后惊叫声戛然而止,演变成令人傲骨悚然的咀嚼声。
池河被吓得身体一颤,他想说话但还是不敢说。
聂徵看着原本排在前面的人踌躇着不敢进去,又说道:“我再给你一个建议,你现在立刻马上就进去,里面那个人的钱你可以使用,否则你就真的要抢钱了。”
说到此处,聂徵便闭口不言。
往常他进入游戏压根不管这些玩家的死活,毕竟这些玩家的死活和他有什么关系?
若不是池河的那张照片还没有给他们两个发过来,聂徵多一句提醒都不会说。
假如池河真的死亡,聂徵也觉得自己够仁至义尽,毕竟游戏里消息灵通至关重要,那些提醒可是他用自己性命试探出来的。
池河看着聂徵转身毫不留情的离开,咬咬牙上前打开列车长办公室的门。
顿时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他看清办公室的全貌和列车长,当即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可即便如此,他的腿也止不住的颤抖,腿软,感觉浑身都失去了力气。
“来补票的?”它长在脖子上的嘴唇开始发声。
“嗯。”池河忙不迭的点头,之后就垂下脑袋一直盯着自己的鞋子看。
“去哪儿?”
池河大脑一瞬间空白,去哪儿?
似乎是感受到池河的沉默,列车长充满恶意的眼睛顿时盯住了池河,“中途下车会死。”
池河记得播报员说下一个站点是拔舌地狱,拔舌地狱是属于佛家十八层地狱中的第一层。
因为是艺术生,所以他在这方面倒是也有些了解。
“第十八层地狱。”
池河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虽然他很想在第一层就下去,但引路人说过要遵守列车上的规则,这列车长说出来的,也应该需要遵守吧?
他有些不确定。
列车长转过那张猎奇的脸,在纸上唰唰写着什么,之后又转过来询问:“什么站名?”
池河感觉它长在脸颊上的嘴巴愈来愈猩红,好像对要吃掉自己而跃跃欲试。
列车长应该是想要问具体地狱的名字,可是,该死,想不起来啊!
池河脸上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一直顺着脸颊滴落,小腿抖动的幅度已经肉眼可见。
第十八层地狱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当初怎么没好好记下来呢?!
突然发现我这本书在q阅可以评分了耶!都去给我评分,(`)比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