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杲望着刘寄北牵马行走的背影,情不自禁地叹道:“此人貌似憨厚木讷,却是内藏淡然智巧,我们可能都看走眼了。”
杜杲正待反驳,却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而王轨则不置可否的说道:“此时将士们已然大半进入到了谷中,我们也该动弹了!”
随后,那名步卒揶揄的轻笑道:“这味儿确实挺好闻,有点像娘们儿身上的味儿!”说完,他还诞着脸朝着刘寄北暧昧地笑了一下,使得刘寄北很是不好意思。
刘寄北先前便听杜杲问过他相似的问题,知道自己即使是据实回答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所以他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岔开话题,随口问道:“这条山谷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很是好闻,不知你可闻得出来?”
刘寄北牵马走着,只因他是走惯了崎岖山路的人,所以,不久之后,他便离得宇文神举几人远了。
那名步卒探出鼻子,使劲嗅了嗅,点头道:“确有那么一股子清香!”
于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到空气中竟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麝香,禁不住接连嗅了嗅,而后心中暗叹:这条峡谷虽然幽深,可是气息却很清新,竟可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实在是一处不错的地方。
王轨轻轻颔首却没有说话,而宇文神举则不已为然的说道:“大勇若怯;大智若愚,这样的人世间也许会有,但我敢说绝不是眼前走了的这位刘壮士,此人纯朴倒是有的,至于脑子吗???????”他没有说下去,不过言下之意谁也都明白,那自是说刘寄北不甚聪明。
宇文神举和王轨并骑前行,杜杲则骑马跟在了俩人坐骑的后面,三个人夹在队伍之中不急不缓的走着,不久之后宇文神举三人也已深入到了灵谷峡中。
刘寄北知道这些羽林军平ri里吃喝piao赌什么都干,言语之间也同样的粗俗,便不再搭理那名步卒,自顾自的向前走着。
那名步卒见到刘寄北不再说话,只是闷着头赶路,显然对他的话不屑一顾,便无趣的“呔”了一声,也不再和刘寄北说话,径直攀着旁边的另一名步卒,大声小气说了起来。
这俩人也许是臭味相投,所以说得很高兴,不时的传过来怪笑之声。
刘寄北隐约听到那俩人似乎在谈论女人的话题,禁不住心中更是生出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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