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yin阳怪气的说道:“大国师这一道跟了来,想是已经劳累的紧了。我本是嘱咐表兄知会与你,可以叫人另准备一个房间,以供大国师休息,从而解除大国师的鞍马劳顿之苦,然而大国师就是舍不得我们,硬是要跟到这里来,这是何苦的呢?”
迦旃林提淡淡的说道:“不劳挂念,本国师好得很。我知你讨厌本国师,其实要让我走也很容易,只需你将那本《光相如是观》取了来交给我,本国师不但可以让你身上的经脉通行无阻,并且还会立时就没了影踪。”
早些时候,在杨敷看来,杨约虽然比杨素小着几岁,但是办理事情却比杨素还要老练。
正是有了这个经历,杨约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从一个爱说笑的孩子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做事情也显得格外小心,久而久之,在别人看来,杨约俨然就是一个小大人了。
刘寄北被他瞧得心下发慌,便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还这样看我,难道是我脸上生了不成?”
虽然杨约受伤之后做事情很成熟,但在杨素的眼中,他仍是那个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小弟弟。
有时杨敷甚至会有种错觉,这哥俩是不是年岁弄反了,论心计和沉稳,杨约倒是像哥哥似的,而杨素虽是聪明绝顶,却总给人一种浮华不真实的感觉。
杨素坐在了床榻上,看着最后面进来的的迦旃林提,感觉他就像一个狗皮膏药似的,黏黏糊糊的很是讨厌。
杨约抿嘴一笑,并不说话,依旧怪模怪样的看着刘寄北。
事情发生在杨约小的时候。有一次杨约爬到树上玩耍,一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可也赶巧,正骑在一个树丫上,而那个树丫恰又生有一个小树桩,于是杨约的小弟弟便被毁了,等到医治好了以后,杨约也变成了太监一般的人物。
杨素住在杨府的后院,有一条甬路,甬路旁边离着屋子不远处有一座假山,假山周围水池子里的水已经干涸。<,草还没有重新发芽,故而院子里显得光秃秃的。
有几回杨敷气之已极,想要教训杨素,结果经过杨素见风使舵的巧言解释,竟生生的平息了杨敷的怒气。
不过后来,杨敷渐渐发现他实际上还是低估了杨素的能力。
杨素做事情表面上浑不在意,其实却内藏玄机,初时别人难以揣摩其意,直到事情水落石出之后,众人才恍然,原来如此。
杨敷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就不再怎么深究杨素的做事方式了,不但如此,杨敷若有疑虑难决的事情,还会不时的听取杨素的建议。
如此一来,久而久之,杨敷也就变得很是倚重他这个浮华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