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久闾遗长出了一口气,暗道:多亏了独孤罗这个傻瓜引走了陆令萱,要不然今ri十有仈jiu难以走脱。瞧着陆令萱离去的迅捷,并不比奔马慢,若她真的留下来捉拿我们,就算是我功力鼎盛的时候,也未必是她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这副样子。
他说完就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中翻鞍上马,朝着陆令萱一招手,戏谑的骂道:“不要脸的贼婆娘来捉我!”
由于在小村子里呆得时间过长,三个人也都觉得厌烦,于是三人离开了村子,继续南行。
伽罗和她的两位师兄按着独孤罗的意思渡过了黄河,却没有在滑台镇内驻留,而是在滑台边上的一个小村子呆了下来.
他们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赫连拓疆需要疗伤,而郁久闾遗也急需调养,为了不惹人注意,自然是找一处偏僻的地方安置下来,等到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都恢复的七七八八之后再走也不迟。
他虽不会武功,可眼光确实不错,瞧着陆令萱鬼里鬼气的模样,便知道不是好相与的,担心伽罗等人不是其对手,故而出此计策。
这位最不同意高演当皇帝的大臣一旦窝在了家里,其他的对高演登基有意见的大臣便都三缄其口,谁也不说话了。
她话一出口,禁不住又自后悔,连忙掩住檀口,暗道:我本是想告诉他,会去洛阳看他的,可我这么一喊,更是让陆令萱以为他是我们的贼头儿了。
独孤罗双脚一磕马腹,忽然催动马匹,奔着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来时的方向就下去了。
这位太皇太后之所以下旨罢黜了高殷母子,是因为皇太后李祖娥在宫中使用蛊术诅咒娄昭君,幸亏被祖铤大人意外察觉了此事,及时的禀告了太皇太后娄昭君,使得太皇太后免遭蛊毒之害。
她想到这里,便又要喊话,却见尘土飞扬处,早没了独孤罗和陆令萱的影子。
伽罗大吃一惊,脑海中飞快的闪过疑问:他是怎么了?脑子出问题了吗?竟是做出这等荒唐事。
郁久闾遗试了试真气觉得有些紊乱,而且身子又极度疲乏无力,不由得心中忧虑,忖道:陆令萱敢独自找上门来,一定有所仰仗,眼下我功力大打折扣,也不知道小师妹能不能应付得了?
一道上,三个人饱览名山大泽,品尽中原风土人情,倒也落得个逍遥快活。
他没有将自己的姓名告诉陆令萱,倒不是怕她知道后会怎样,而是觉得此女举止言辞有些孟浪,不屑告诉而已。
独孤罗想到了这里,忽然灵机一动,对着陆令萱喊道:“你既然想要捉贼,那就只管冲着我来!在这些人之中,他们都是为我做事的,不是有句话叫做‘擒贼先擒王’吗?那你便先将我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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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ri子,三人经历了许多意外之事,所以变得很是低调,尽管一路上仍然抱着游玩的心态,但谁都尽量避免张扬。
他把高殷改封为济南王,娄昭君又变回了皇太后,而原来的皇太后李祖娥则称为文宣皇后。
当伽罗三人由百姓口中知道了这件大事之后,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相对而笑。
赫连拓疆早由郁久闾遗口中知道了那白脸皮的直娘贼便是祖铤了,他笑罢,恨恨的骂了一句:“这直娘贼的yin谋竟然成真了。
伽罗听他说的粗鲁,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过,随后便问个究竟,赫连拓疆嘴笨,还是郁久闾遗将那ri在酒家中偷听到的祖铤与刘桃枝的的一番对话告诉了她。
伽罗听完以后秀眉微蹙,深深感到宫闱之间险恶异常,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道这事与三人没什么关系,权当这耳听那耳冒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