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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围之势随着齐军的溃散而迅速崩盘,高长恭的呼喊声已是淹没在齐军的嘈杂喧嚣之间,再也没人注意到他这位主帅在说些什么了。
一时间,兵败如山倒,亡命各为之。
郁久闾遗不敢停留,他是自家事自家知,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他已是心力交瘁,过不了多久,只怕比赫连拓疆也强不了多少。
趁着混乱,郁久闾遗搀起将要晕倒的赫连拓疆。
就在此时,只见赫连拓疆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子顿时“劈啪”作响,转眼间恢复了原来的身材。
郁久闾遗暗自叹道:经过这件事之后,他恐怕要修养上好一阵子,唉!小师妹也不知怎样了?真是乱上加乱!
赫连拓疆的身子变回原样之后,郁久闾遗提着他行走起来,倒真省了不少气力。
郁久闾遗先是夺了一匹战马,接着将赫连拓疆放到夺来的马背上,随后自己又抢了一匹战马。
他飞快的上了马之后,牵着自己和赫连脱缰的马缰绳,策动两匹坐骑,就在这乱糟糟的境地里,扬长而去。
伽罗恨恨的说道:“这人我是记下了,有朝一ri遇到此人定要为二师兄报仇。”
郁久闾遗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说话,他将赫连拓疆抱下马来,解开系在赫连拓疆腰腹上的衣衫,只见一道深深的伤口横亘在赫连拓疆的肚子上。
郁久闾遗正思忖间,忽闻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他连忙循声望去,暗道:若是齐军追来,我俩可就如同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他四下观望,远近并无住户,不由得发起了愁,忖道:二师兄急需疗伤,我也要调整气脉,可是左右荒无人烟,即便是饿也能将我俩饿死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陆令萱诡异的眨了眨眼睛,轻轻说道:“你们是贼,我又是王府中的人,不捉你们还会捉谁呢?”
众人一惊,不约而同地向着声音的来处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缁衣的中年女子像朵乌云似的飘了过来,无声无息,身法奇快。
郁久闾遗见到伽罗只顾着赫连拓疆的安危,并没有注意自己,心中涌起一阵醋意,可他又不便于发作,只是答道:“此时非是讲话的时候,等一会儿三师兄自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眼前最要紧的是先找一处安静的地方,这里现在并不安全。”
他俩正往前行的当口,郁久闾遗体内真气忽然变得不安生起来。
尽管伤口此时已经不再流血了,但红黑se的血痂满肚皮都是,样子触目惊心。
他周身乏力,勉强的看了一眼旁边坐骑上的赫连拓疆,见其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不由得一阵难过,心道:二师兄莫不是失血过多死了?
却见赫连拓疆毫无反应,郁久闾遗禁不住心中着慌,于是,赶紧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只觉得虽然十分微弱,却并没有气绝,郁久闾遗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她的话音还没有落地,就听有人yin森森的接道:“好啊,我捉了你们回去见到了著作郎,你尽管向他报仇也就是了。”
他瞄了一眼跟着伽罗一起来的独孤罗,心中一惊,暗道:这人怎么与伽罗生得那般相像?于是诧异的问道:“他是谁?”